“他们的祖先居然是那位“亘古长存之人”！”白夜心中此时无比惊骇。
场面再次陷入了寂静。
伊芙丽尔表面上很强势，但是她心里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根除这些人。就算在当初，破晓之后，她们也都尝试过无数种方法来除掉他们。
但是最后她们发现，只要那个人不死，那么这些人就无法通过人为因素来杀死！
张文远忽然转了转头，看着两边灰暗的油灯，说“你们救赎教会越来越堕落了。你们明知道旧神的血肉无法带给人真正的力量，依然不断的批量生产那些怪物。真是无知啊！那些所谓的神，是不可能将真正的知识赐给人类的。它们能给人类的，只有诅咒与恐惧。”
白夜这时突然问道“人类既然信仰神，神为什么不能给予回报呢？”
张文远听了慢慢转头，看着白夜说“在神的眼中，人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神并没有书中记载的那么美好。人并不是神创造的，那么神也就没有必要去怜惜人类。”
“但是，当初旧神不是封印了往日支配者，拯救了人类了么？”白夜急忙问道。
张文远听了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夜说“旧神确实封印了往日支配者，但是，谁说的是拯救人类？有一种关系，叫天敌，你懂么？”
白夜听了，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说不出话。
“同样，所有接受了旧神之血的人，都已经受到了诅咒。当这一次破晓来临时，会以这些人为支点，任何与那些人接触过的人，都会被旧神的思维同步，从而被旧神的梦境笼罩。”
伊芙丽尔听了顿时呵斥道“不要在危言耸听了！”
张文远淡淡一笑，说“危言耸听？呵呵，破晓再一次来临。你们救赎教会对我们长达一千年的奴役也已经结束，现在，是你们面对惩罚的时候了！”
说完，张文远的身体慢慢站起来，看向白夜说“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跟着我们一起统治这个梦境的世界。或者跟随这个女人一起在梦境中消亡。”
唰！
白夜左手的天劫出现，淡淡的看着张文远说“虽然对于这个女人，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但是你们所说的梦境，我非常不喜欢。我还有同伴，还有喜欢的人在外边。我最终的目标不是苟活在这个虚幻的梦境中。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说着，白夜双眼金光闪闪，铿锵有力的说道“杀死往日支配者！”
张文远听了，淡淡的点点头说“看样子是谈崩了。那就没有办法了。等你死亡之后，你的大神义眼，我就收下了。”
说完，身体慢慢在座位前消失，同时手指向前点了点。
伊芙丽尔此时盯着白夜，冷冷的说“对于你刚刚的话语，本应该切下的你的舌头。但是看在你还比较识时务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的过失。”
白夜听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太多在乎伊芙丽尔的话语，而是将目光放在剩下的四个灰衣人身上，说“危险，才刚刚开始。”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