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虎豹骑从帐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后,向韩湛禀报说:“启禀主公,军师到了!”
军师到了?!虎豹骑的话把帐中所有人都搞糊涂了,众人把目光投向了正站在舆图前的荀攸身上,心说这不就是军师吗?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军师?
韩湛把脸一板,冲着跪在面前的虎豹骑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军师不就在本侯的面前站着吗?”
虎豹骑听韩湛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以至于发生了误会,连忙解释说:“回主公的话,小的说的军师,不是荀军师……”
“不是荀军师,还是哪个军师?”韩湛恼羞成怒地问道:“难道天上还能给本侯掉一个军师下来吗?”
“主公,虎豹骑说的乃是在下。”韩湛的话音刚落,帐门外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主公,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奉孝!”看清楚来人后,韩湛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绕过了面前的桌案,快步朝帐门口走去,同时嘴里问道:“你怎么来了?”
郭嘉向韩湛躬身施礼,笑着说:“嘉是特地来助主公一臂之力的。”
韩湛抓住郭嘉的手臂,把他带到桌案前,帐中的武将们齐齐向郭嘉施礼:“末将参加郭军师!”就连站在一旁的荀攸,也向郭嘉躬身施礼。
招呼郭嘉坐下后,韩湛就迫不及待地问:“奉孝,你千里迢迢赶到青州来,否则是冀州出什么事情了吗?”
对于韩湛的这个问题,郭嘉微微一笑,随后说道:“主公,嘉方才已经说过,是专门到青州来助主公一臂之力的。”
“军师,”一旁的荀攸朝郭嘉再施一礼后问道:“不知您打算如何助主公一臂之力?”
郭嘉走到了舆图前,指着青州的位置,对帐中众将说道:“从目前的战局看,控制整个青州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按照主公的意图,接下来我们就要挥军南下,去攻打陶谦的徐州。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假如大军从黄县出发的话,在路上起码要走半个月,才能进入徐州的地界,到时陶谦的徐州军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要想取胜,势必会付出极大的伤亡。”
荀攸等郭嘉说完后,代表众人问道:“军师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吾打算将我军的兵马分为两路,”郭嘉指着舆图继续说道:“一路继续扫荡青州,而另外一路,则赶往青州和徐州的边界,做好随时攻打徐州的打算。”
“分兵?”荀攸听郭嘉这么说,不禁皱起了眉头:“军师,假如我们在这个时候分兵,扫荡青州的兵力就会变得薄弱……”
“公达,吾何时说过要分兵?”郭嘉笑着反问道:“我只是说将我军的兵马分成两路,同时展开对青州和徐州的进攻。”
韩湛见帐中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连忙冲着郭嘉说道:“奉孝,把你心里的想法给大家说说,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太史慈率兵来到了长江边,队率和於潜令两人已经为大军预备好了渡江的船只。由于搞到了三条大舡,每次渡江都能渡两千多人,只用了三次,便在半天时间内,把所有的兵马都渡过了江。
重赏了提供信息和帮助大军渡江的船老大,太史慈又率领兵马继续向北而行。别看他们来的时候,只走了几天时间,但要把这六千多新兵都带回青州,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正当太史慈率领新兵,朝着青州的方向行军时,韩遂在青州的攻略显得格外轻松。有了关羽、张飞这两位先锋在前面冲锋陷阵,赵云、黄忠、典韦等人显得格外轻松。他们能做的,就是为两位先锋提供粮草,或者是在对方兵力损耗过大时,从管亥的军中抽调一部分兵力去补充,然后再从土鼓的黄巾军中调部队去补充管亥。
眼看着整个青州只有东莱郡还不曾归顺,韩湛的心里越发变得轻松,按照他的估计,最多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彻底将青州纳入囊中,到时就能挥军南下去攻打徐州,把自己的地盘连成一片。
大军在掖县城外扎营后,韩湛把所有的武将都召集起来议事。荀攸指着关在大帐中的一张舆图,对众将说道:“东莱郡的治所是黄县,只要拿下了掖县,前方就无险可守,我军随时可以兵临城下……”
荀攸的话,让帐中的武将们听得喜笑颜开,大家的心里都很明白,假如拿下了黄县,等于在青州的攻略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派遣文臣来治理这里。而大军就能向南去攻打徐州,从陶谦的手里抢两个郡,让冀州名下的地盘都连成一片。
就在这时,一名虎豹骑从帐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后,向韩湛禀报说:“启禀主公,军师到了!”
军师到了?!虎豹骑的话把帐中所有人都搞糊涂了,众人把目光投向了正站在舆图前的荀攸身上,心说这不就是军师吗?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军师?
韩湛把脸一板,冲着跪在面前的虎豹骑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军师不就在本侯的面前站着吗?”
虎豹骑听韩湛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以至于发生了误会,连忙解释说:“回主公的话,小的说的军师,不是荀军师……”
“不是荀军师,还是哪个军师?”韩湛恼羞成怒地问道:“难道天上还能给本侯掉一个军师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