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跟在八姑的身后,迈步走进了花暖阁,见大厅里早就是人满为患。便笑着对八姑说:“八姑,你这里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啊。”
八姑打着哈哈说:“都是一些老主顾,听说奴家回来了,他们是专程来捧场的。”
郭嘉听到八姑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一扬,试探地问:“八姑,听说你拒绝了罗布的婚事,可有此事?”
听到郭嘉的这个问题,八姑的俏脸不禁一红,随后她扭头冲着楼上喊道:“莓儿姑娘,郭大爷来了,你还不出来迎接。”
莓儿姑娘得知郭嘉当晚要来,早就薄施粉黛,准备好了酒菜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此刻听到八姑在楼下喊,连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站在栏杆边,冲着楼下说道:“郭先生,你终于来了,想死莓儿了。快点上楼吧。”
郭嘉见八姑对拒绝罗布婚事的事情避而不谈,也不好再追问,便朝对方拱了拱手,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早就等在楼梯口的莓儿,见郭嘉一上楼,立即拽住他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人对面而坐,莓儿拿起酒壶,给郭嘉面前的酒樽倒上酒,又给自己的酒樽倒满酒之后,举起酒樽对郭嘉说:“郭先生,奴家敬你一樽。”
郭嘉想到接下来有事情要想莓儿打听,也就没矫情,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趁着莓儿给自己倒酒的工夫,关切地问:“嘉前几日来的时候,得知莓儿有病在身,有意探望,可惜却被拒之门外。”
莓儿冲郭嘉一笑,说道:“多谢郭先生的一番好意。当日莓儿身染重病,恐传染给大爷,因此只能闭门谢客,还请大爷海涵。”
两人聊了一些分别之后的事情,郭嘉忽然问道:“莓儿,吾有一事不解,不知你能否给吾解惑?”
莓儿听到郭嘉这么说,巧笑嬉嬉地说:“先生足智多谋,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来问莓儿吗?”
“是这样的,”郭嘉也不和莓儿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想必你也知道,八姑和我家主公侍卫罗布之间的事情吧?”
“知道。”莓儿点着头说:“据说当时八姑在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是八姑命人将他带到附近的小镇救治,他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傍晚时分,郭嘉向韩湛告辞,准备离去时,却被叫住了。
韩湛望着一脸惊诧的郭嘉,低声地问:“奉孝,你又打算去花暖阁吗?”
刚到涉国县那天,郭嘉曾告诉韩湛,说花暖阁里都是一群庸脂俗粉,而且里面的陈年佳酿也是淡而无味。此刻见韩湛一语道破了自己即将去的地方,郭嘉的脸不禁微微一红,随后掩饰地说:“回主公的话,虽说花暖阁里都是庸脂俗粉,但总有几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嘉想过去陪她们聊聊天。”
韩湛叫住郭嘉,并不是要干涉他的私事,而是另外有事情要吩咐。韩湛朝左右看了一下,见正堂上只剩下自己和郭嘉两人,便笑着说:“若是有机会,奉孝不妨问问八姑,为何不愿意嫁给罗布。”
“罗布不是说,八姑嫌弃他软小无力吗?”郭嘉不解地问韩湛:“我们何必有多此一举呢?”
“我觉得罗布在此事上,并没有说实话。”韩湛摇着头说:“当时他伤得那么重,都快没气了,八姑也不顾自己的安慰,衣不解带地守护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一到涉国县,八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呢?本侯觉得其中定有隐情,奉孝今晚前往花暖阁时,一定要帮本侯搞清楚。”
对于韩湛吩咐的事情,郭嘉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主公请放心,嘉一定将此事搞清楚。”
郭嘉回涉国县那天,之所以去了花暖阁,又匆匆离开,完全是因为他所喜爱的那位莓儿姑娘,当天卧病在床,而无法接待他,因此他只能失望而归。今日听八姑派来的人传话,说莓儿姑娘的病情已经好转,便迫不及待地赶过去。
八姑知道郭嘉今晚要来,早早地等在了门口。见郭嘉骑马过来,立即向前相迎:“郭先生,您来了。快点里面请,莓儿姑娘都等您老半天了。”
郭嘉跟在八姑的身后,迈步走进了花暖阁,见大厅里早就是人满为患。便笑着对八姑说:“八姑,你这里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啊。”
八姑打着哈哈说:“都是一些老主顾,听说奴家回来了,他们是专程来捧场的。”
郭嘉听到八姑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一扬,试探地问:“八姑,听说你拒绝了罗布的婚事,可有此事?”
听到郭嘉的这个问题,八姑的俏脸不禁一红,随后她扭头冲着楼上喊道:“莓儿姑娘,郭大爷来了,你还不出来迎接。”
莓儿姑娘得知郭嘉当晚要来,早就薄施粉黛,准备好了酒菜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此刻听到八姑在楼下喊,连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站在栏杆边,冲着楼下说道:“郭先生,你终于来了,想死莓儿了。快点上楼吧。”
郭嘉见八姑对拒绝罗布婚事的事情避而不谈,也不好再追问,便朝对方拱了拱手,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早就等在楼梯口的莓儿,见郭嘉一上楼,立即拽住他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人对面而坐,莓儿拿起酒壶,给郭嘉面前的酒樽倒上酒,又给自己的酒樽倒满酒之后,举起酒樽对郭嘉说:“郭先生,奴家敬你一樽。”
郭嘉想到接下来有事情要想莓儿打听,也就没矫情,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趁着莓儿给自己倒酒的工夫,关切地问:“嘉前几日来的时候,得知莓儿有病在身,有意探望,可惜却被拒之门外。”
莓儿冲郭嘉一笑,说道:“多谢郭先生的一番好意。当日莓儿身染重病,恐传染给大爷,因此只能闭门谢客,还请大爷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