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冤枉朕自有定夺。”景元帝道,怎么可能是冤枉,那么多的人证物证,谁也冤枉不了他。
兵部的兵器出现在了江南的山洞里,兵部尚书也脱不了干系。
此时擦了擦额头,上前磕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万岁爷再命人核查。”
杨庆忠上前:“此事本宫与白大人、袁大人一起已经查了两月有余,断不会出错的。”
是啊,既然万岁爷已经认可了,怎么会有错呢。
景元帝拍了拍自己手边上一长摞的卷宗,道:“给给位爱卿看看,是否冤枉了他。”
迟公公忙上前,将那卷宗抱起来,分发到各位官员的手里。
看众人皆跪在那里看,景元帝摆了摆手:“各位大人平身吧。”
自己选的太子有问题,又怪不得官员,何必要跟着罚他们,不过——
景元帝看了一眼兵部,若是有和太子牵连的,他也绝不轻饶。
卷宗上写的清清楚楚,何为人证,何为物证。
敬尚之看完,先是叩了头:“还请万岁爷念在太子所犯之事并未构成事实的份上,从轻发落。”
“敬大人。”杨庆忠将手中的卷宗抖的哗啦哗啦响,说道:“证据确凿,这是蓄谋已久啊。”
兵部尚书忙跟着道:“毕竟之事囤积了兵器啊……”
白崇礼冷冷的声音响起:“不知道若是这兵器用上了,如今在场的尚书大人们有几个能够挡得住刀枪?还是说能够护得住皇城?护得住万岁爷?”
白崇礼的声音咄咄逼人,这是在说太子准备弑君啊。
但是他作为侍卫统领,有这样的猜测也是正常,他是终于皇帝的人,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危,除了皇上自己,他有理由怀疑所有人。
敬尚之不说话了,这罪名可不敢担,这个太子做的确实也不怎样,到时候沉迷美色,慢待政事,跟着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和他们这些官员们。
兵部尚书忙跪了下来:“白将军这是危言耸听啊,万岁爷,请您明鉴。”
太子听着,越发觉得话头不对,这是已经认定了他私藏兵器的事儿了。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私藏兵器这一件事儿,已经是犯了大错了。
“老大,这罪名,你可认?”景元帝亲自问道。
太子的额头也将磕出血来:“儿臣没有做过,父皇,定是他们害儿臣。”
说着,狠狠的看了景熙一眼。
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景熙有意陷害。
景熙依旧跪的笔直,道:“是不是做过,有那么多的人证,物证,自不会逃脱了去。”
“此时所有的相关人证都在京兆府,各位大人们可查证,所有的物证也都在京兆府。”在场的所有官员中,袁枚的官职是最低的,所以站在最后。
此时听到了太子和众人的讨论,禁不住上前施礼说道。
铁证如山的事,还不承认,这是质疑他京兆府办案的能力啊。
刑部尚书上前:“这样重要的人证物证,怎好放到京兆府,也该放到刑部大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