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舍不得!”
他低低的喃喃。
这句话还是被保镖听见了。
“二爷,像您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戴那种帽子,您一定弄错了!”
“滚!”
贺泽川愤怒。
想要再踹一脚过去,可他脑海一阵发晕,最终做不到,又坐了回去。
保镖早就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甚至记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
保镖大着舌头道。
“我告诉您,像您这么帅气的男人,如果老婆出轨,一定是你的那方面不行?”
“哪方面不行?”贺泽川一愣,醉眼迷.离!
“那方面!”
保镖说完,得意一笑,甚至不忘往贺泽川身上某处看了一眼。
贺泽川似乎终于明白他说的是哪个方面,一瞬间勃然大怒,即使醉酒之后,也不容别人质疑他那属于男人的尊严!
“找死!”
他挥着拳头便打过去。
保镖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避,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只觉得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摸了一下,脸颊高高肿起!
“你打我也没有用,反正就是不行!”保镖也被激起了怒气,借着酒劲嚷嚷。
贺泽川黑眸中冰寒彻骨,也带着酒意道。
“等我给你证明,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跳下车,摇摇晃晃往前走。
这一秒,他的思绪里,只剩下之所以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是因为他没有,像那个女人证明,他是一个男人!
浑浑噩噩中,他越发的痛苦,却记不起到底因何而痛,一股郁气,堵在匈口,似乎不吐不快!
剩下的清醒的保镖们,看见二爷摇摇晃晃往前走,连忙追上去,好不容易才将他劝说回车。
回到庄园后,贺泽川推开扶着他的保镖。
“都走开,我没有醉!”他抬头,看向阁楼亮起的灯,那里,就是他要证明的地方。
……
苏浅被保镖看守在房间,就连晚餐也是女佣送进她房间。
深夜里,她没有半点睡意。
如果早知道大叔会这么对她,就算打死她,也不会来参加他的舞会的。
现在她不知道肖珂哥哥怎么样了,只希望贺宛如还能用温柔的态度照顾他!
贺宛如就是个臭脾气的疯子,万一再次对肖珂哥哥发脾气,而肖珂哥哥却只能躺在病床,拿贺宛如一定办法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一定很可怜!
苏浅鼻子很酸,好想大哭一场。
她好笨好蠢,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明明只是想,对大叔有始有终的,可为什么最终,会越弄越糟糕?
楼下忽然传来动静。
是温言的声音:“二爷……!”
“滚开,所有人离开别墅!”
贺泽川的声音还是早上那么凶。
苏浅忍不住紧张,十根手指攥在一起,听见女佣们撤出别墅的杂乱脚步声,然后是一个人的脚步声缓缓上楼。
即使是脚步声,苏浅也能分出哪一个是贺泽川。
紧张中,她心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大叔终于回来了,就算找她算账,但至少,她也可以见到他!
现在只是多见他一面,也成为了她的奢望。
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苏浅慌乱的站起身,盯着大叔不正常的脸色,心脏跳的更加厉害。
“大叔……”
她小声的呼唤。
贺泽川听见这一声‘大叔’,涣散的目光,缓缓凝聚了那么一瞬。
“这么晚不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