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丸用了十三种珍贵的草药制成,有一味天雪莲,尤为难得,要制成需要花不少的心血和物力。
价值十分昂贵。
楚娇打开瓶子看了一下,满满的一小瓶,沉甸甸的。
她忽然就忍不住咧嘴笑,“为什么要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
上官曜的耳朵根红透了,“这……”
好半晌,他才说道,“上回我们去天清山,你无端被……人欺负了,后来,令姐就……”
楚大小姐的事满朝震惊,连他这个素来都不闻窗外事的人,也忍不住去打听了一番。
没想到,害死人的凶手,上回也在天清山。
他心里不安了好几夜,这才想法子制出了这种应急之药,希望能保她平安。
楚娇鼻子酸酸的,心里很是感动。
没想到这呆子看起来憨头憨脑,倒是挺有心。
于是,她心里便偷偷又给上官曜多加了一条:体贴入微,好夫君的不二人选。
上官曜见楚娇高兴,心里也甜滋滋的。
不过,他面皮薄,这可再没法继续和她待下去了。
他一翻身上了马车,急匆匆地就告了辞。
楚娇收好了瓶子,笑嘻嘻地回转,刚进永安县主的屋子,就听到了杯盏被摔倒的声音。
她一惊,连忙问道,“母亲,出了什么事?”
只见向来都风风火火的县主此刻就跟蔫了的黄瓜一样,又软又耷拉。
她脸声叹息,“她们非要我喝药。这药那么苦,又管不了事,我喝来干嘛?”
楚娇忙道,“谁说不管事了?”
她连忙叫嬷嬷再去煎一壶,转身就对母亲说,“上官太医说了,你这点小风寒,发一身汗就好了。”
永安县主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别哄我了,上官太医分明说的是,我这病有些难。”
她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病来如山倒,没想到我永安败给了一场风寒……”
楚娇简直无语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跺了跺脚,让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出去,然后才说道,“母亲,我怕你是误会了。”
将起源说了一遍,她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人上官太医说的是这个,你想的是那个,这叫什么?鸡同鸭讲啊!”
永安县主怔了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病气好像一下子就都散掉,苍白的脸色也顿时回温有了血色。
她腾一下坐起来,扯起右手就去拉楚娇的耳朵,“你要死啊!这手可伸得太长了,这会儿都开始管你爹妈生娃娃的事啦?你要管倒也没什么,就不能跟你老娘事先通一口气?害我这心里吓得半条命都去了!”
说话时中气十足,哪里倒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楚娇一边讨饶,一边忍不住笑,“好啦,好啦,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她伏在那一动不动,生怕被扯痛了耳朵,嘴巴里倒是一刻不停,“母亲,我这不是觉得家里太冷清了,想要热闹一点嘛!您说说,家里除了您和父亲,谁还能担任如此重责?难道还要祖父纳妾再给我生个小叔叔不成?”
县主居然觉得很有道理,不自禁将手松了。
她凑过身来,低声问道,“那你说,我和你爹生小弟弟这事儿,有戏?”
楚娇坚决地点头,“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