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在工部混得风生水起,权利越大心里想要的就越是多。
男人嘛,有几个女人很正常,家里的始终是没有外面的有趣。
严财祯在外面就养得有好几只金丝雀。
大概是因为久居高位,以前没有的习惯喜好,如今全都慢慢显露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那些金丝雀在床上不停的流泪哭喊,身上处处红梅绽放时,他都能感觉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是他在家中,在人前,都不能体会到的。
严财祯在这种凌虐的快感中越陷越深,已经玩死了好几只金丝雀了。
每次他都处理得很好,再靠着自己的权力有意隐藏,他以为一切做得是天衣无缝。
喻蓁蓁至今想起那册子中对那些女人的描述,心里都一阵犯恶心。
刚看见这事那天晚上,她是真的怕第二天起来自己就长了个针眼。
严财祯身为工部尚书,官居从一品。平时人前倒是一副人模人样,道貌岸然的样子,百姓口中好评还挺多,没想到品行却如此恶劣,随意的玩弄人命,还没有丝毫悔意。
这事要是传出来可不得了,严家必毁,今后还会一直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喻蓁蓁与严财祯无声对峙着,一时之间谁也没出声。
半晌过后,严财祯才先卸下劲来低声笑了下,“没想到喻小姐不仅人长得美,本事也是极其过人,着实令为叔惊讶。”
喻蓁蓁冷笑:您是不是觉得您很幽默?
“不知道严丽娇给您送信的时候您有没有点害怕呢?我想想。”喻蓁蓁曲着食指抵在下巴前,似有所思,“啊,您都已经没有人性了,应该也不会害怕吧?不过几条贱命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开心才最重要,对吧?”
严财祯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一嘴尖牙挺能说,说话阴阳怪气,难听刺耳。
他脸色一僵,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站在一旁有所察觉的言诏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严财祯,紧了紧手里飞镖。
温和的笑意重新显现,严财祯右手摩挲着茶杯,说:“喻小姐是聪明人,为叔认了。既然能想着约为叔出来,就说明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咱们都别绕圈子了,喻小姐有条件,只管说就是。”
喻蓁蓁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跟你谈交换条件,我,是在威胁你。我有要求,你只能选择低头答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给我摆什么长辈架子。”
严财祯挑了挑眉,只觉得好笑,“就凭几张内容真假不知的信纸,就想拉我下马?为叔今日能来,已经是看在喻丞相的份上,给你极大的面子。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为叔倒是有些好奇,你所说的,能有几人信呢?”
严财祯不知道喻蓁蓁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不过事情就算暴露也没什么,没有证据的事,只要他抵死不认,喻蓁蓁就拿他没有办法。
男人嘛,在外偷吃,很正常不是吗?
本来还以为只是小孩子贪心,想要得到点好处罢了,没想到喻蓁蓁还挺会搞事,这让严财祯很不开心。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的风声,但尸体都是他亲手处理的,所以严财祯其实并不是很担心。。
见严财祯越发的漫不经心,喻蓁蓁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既然谈不拢,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小辈好心的提醒您一句,这金丝雀关久了啊,也是会奋起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