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嘴说谢谢,难道用老二说吗?哈哈!
“好吧~”
“你还挺会说话,把薛老师哄的很开心呀!”凌萱话里像是有根刺。
“哪里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怎么想就怎么说,我真觉得颜真卿的书法可以排第二。”秦乐实话实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凌萱噗嗤一笑。
“那你说的是哪个?”秦乐茫然问道。
“你刚才不是和薛老师说,我经常在你面前夸他吗?你拍马屁还挺周全,既夸了薛老师,又帮我讨好了薛老师。”凌萱说的话,总是让人模棱两可,人却聪慧大方。
“你这么说,是夸我还是损我啊?”秦乐刚才还怕凌萱是那种高冷的女神,聊了两句却发现她出乎意料的健谈。
“你自己领悟呗。”
“好吧,那我就当你是夸我。嘿嘿。”秦乐笑呵呵地回答。
“坐下。”凌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吩咐秦乐。
“啊?干什么?”秦乐脑袋经常短路,又或者说他习惯性明知故问。
“刚才听你说话文绉绉的,对书法也又有自己的见解。叫你坐下来,当然是让你露两手给我看看啊。”凌萱眼神似乎带着怀疑。
“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我写的其实没有我说的好我怕你会失望。”
“我说你一个大男生,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叫你写你就写,你写得好不好,我都不会失望。”凌萱的口吻像是命令。
女子无才便是德,秦乐突然觉得古人这句话,说得太他妈有道理了。
凌萱仗着自己有才,总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和秦乐交谈,实在让秦乐感觉不爽。
秦乐也不说话,坐了下来,心里盘算着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不然,真的以为乐哥年少的寒暑苦练,是开玩笑的?
他握起毛笔,点了点墨,开始在白纸上,挥笔行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宨淑女,君子好逑。”凌萱跟着秦乐所写的字念出声来,犹如天籁,在秦乐耳边作响。
“送给你!不用谢!”秦乐对自己的楷书,极度自信。更何况这首诗经,自己中学时代练习了估计不下于八百次,一直想送给自己暗恋的女孩,可惜年幼胆怯至今还未送出。
“送给我?”凌萱颇感意外,大概是误会了秦乐的意思。
古人常以诗寄情,秦乐写这首情诗,并非向她表白,只不过他写得最好的就是这首诗,因为练得多,所以拿得出手。
“当然,你不想要?”
“不是,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再决定收不收你这份礼物。”凌萱说得相当正经严肃。
“什么事情?”秦乐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和王渔渔是什么关系?”凌萱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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