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真的是童话吗?”
“当然是呀。你瞧,一个又一个的童话故事串联了起来。少少加上一些现代元素。然后就形成了这样一个略微有些不同的现代童话故事。”
“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哭了呀!请不要再对这个故事进行辩解了喂!再解释下去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就要喝农药自杀啦!放过他们吧!”
“他们那时代没有农药吧。烧炭自杀还差不多。”
“不要对吐槽进行吐槽呀!你这是要疯啊!”
“下一个故事。”
“又突然之间转移话题了好吧能够不再继续那个故事也算是一种解脱来的。”
“这一次的是一个青行灯故事。”
“突然感觉跳跃性好强。刚才还在说‘童话’故事一下子又跳到民俗传说去了。还好不是要说一百个整。只是一个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而且现在不是晚上又没点灯。”
“点了哦。(递油灯)”
“不要突然拿出来奇怪的东西呀!你是多啦o梦吗!(抢走)”
“开始了唷~”
“嗯刚想熄灭这灯的算了忍忍吧”
“吾九郎和阿三结婚一年。唔鉴于阿三这个名字在咱们这里有歧义会想到印度阿三,这里我改一下,叫三娘好了。反正语源都一样。”
“好啦好啦,总之就是家中女性晚辈中排行第三的是吧。了解。”
“重头来。吾九郎和三娘结婚一年,相当恩爱。吾九郎在町头会任个闲职,同时还自己做些小生意。总的来说这小两口日子过得还算幸福。”
“啊啊青行灯的故事如果开头是个happy情节的话下面不会立刻就进行强烈转折吧。”
“吾九郎早出晚归,家里通常只有三娘一个人在。做完家务无所事事的三娘经常喜欢坐在檐廊边眺望家中庭院和院外的事物。他们家附近经常可以看到乌鸦。对于环伺腐肉的乌鸦为何会频繁出现在这里,没什么文化的三娘只是感觉不吉利,并没作多想。”
“看来转折要来了。”
“最近几天三娘每天起床总是感觉口干舌燥,要喝好些水才会缓过来。问起吾九郎他则是说总感觉眼睛非常不舒服,好似用眼过度一般干得很还会莫名流泪。这样的情况并不激烈,所以两人只是疑惑而已。吾九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三娘因为平日都无所事事所以将这事情记下了。
又过了几日,两人的情况还是不见好。口干的还是干,眼累的还是累。三娘总感觉自己和丈夫是被什么给缠上了。越发的上心。终于有一天晚上因为有心事而睡不好的她发现了端倪。”
“果然有事要发生了吗?”
“那是一只乌鸦。当三娘从被窝中惊醒过来时她的枕边有只乌鸦。说不上有什么特异,但那只乌鸦总给三娘一种罪魁祸首的感觉。她想用叫声惊醒睡在自己身边的丈夫,却发现自己的嘴消失了。
‘你的嘴,我如往常一样借走一用。’那只乌鸦突然对她开了口。
‘不用担心,我只是为了用来和某个家伙吵架而借去一用。不会损坏会及时还来的。啊,还有,’乌鸦的视线转向了睡在一边的吾九郎。‘你丈夫的眼睛我也借用一下。乌鸦的眼睛,在某些时候比不上人的眼睛好用。’”
“这借得可真理直气状喂。”
“三娘起初是害怕的。但那只乌鸦除了借东西之外并没有做出其它超常的举动。拿完三娘的嘴和吾九郎的眼后它就飞走了。
有了心事的三娘更加睡不着了。侧躺在没了眼睛的吾九郎身边,她盯着自己仍然熟睡的丈夫定定出神。‘平常的吾九郎每天都匆匆忙忙的,眼中也一直只有事业。现在静下来之后,看着这样的(没了眼睛的)吾九郎,似乎,意外的可爱呢。’暂时没了嘴的三娘无法用嘴去诉说些什么。一切的感情都被她用眼神表达了出来。
趴在吾九郎身边,三娘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就好了。’睡着前的她心中只留下了这样的念头。”
“还真是闪瞎狗眼的亲情剧展开啊我应该为此吐槽吗?”
“第二天当两人醒来时,一切如同往常。三娘仍然口干,吾九郎仍然眼累。可院外却没了乌鸦,他们的嘴和眼睛也没有再被借去过。
没过半年,三娘发觉自己怀孕了。高兴的吾九郎没等孩子出生和判明性别就为孩子起好了小名。‘阿蛛’。”
“结束了啊这淡淡温馨的背后总感觉有些异常的东西存在呢。”
“嗯啊,的确是有的。(吹灯)”
“还真有啊!以后请叫我铁口神断xxx!”
“少盖了你,做好你的吐槽役吧。这个故事的主视角其实是引自那只乌鸦嘴里的‘吵架对象’。那位一直在观察这个家庭的一切,故事中表达的部分都是它看到的部分。嗯,或者说大部分都是她看到的部分。”
“她?”
“嗯,她。阿蛛。”
“原来和乌鸦吵架的是蜘蛛吗?果然是青行灯故事里经典的妖怪品种呢。”
“那只蜘蛛可不简单。改写这个故事的作者之所以引用蜘蛛这种妖怪其实是为了讽刺一位经常在正剧里压迫他的大妖怪。”
“有这种事?”
“这个故事里的蜘蛛妖怪真名叫‘隙蜘蛛’。是一种生活在人类家庭壁缝里一直偷窥人类生活的妖怪。本身是无害的小妖怪而已。”
“我突然感觉恶寒降身(抖)”
“而那只被映射的大妖怪则是只隙间妖怪。名字叫八云”
“哇哇哇哇哇哇哇!!!!!!”
“干嘛啦你!很吵耶!”
“那个名字不可以说!会被扔进油桶里灌上水泥沉到东京湾里去的!”
“会吗”
“嗯!请务必相信我!”
“那好吧,我不说那位的名字了。”
“呼~恶寒顿时消失了嗯对了那只作者君难不成”
“你没猜错,就是前几个故事的同作者。”
“作者君你给我好好去死三次!!!我咒你下次叫外卖手机没电电话断线路由器罢工!!!你这是坑爹啊!!!”
“有吗?”
“当然有啊!他把这样的故事让你说出来就是利用了你的好奇心!他肯定知道你会将不属于故事内容的内情也给说出来的!然后我们就得被大妖怪盯上,结果脸滚键盘!”
“呜唉”
“哈算了反正我们也已经识破了那贼人的奸计就不要再计较了。继续下一个故事吧。”
“好咧!将将将~下一个故事~要开始了哟~”
“你的心情转变略快喂而且不要学摇曳百合的开场啦难不成你想被贴上马赛克变成阿卡林吗?”
“哎?!这这、这种事会发生吗?我们现在的可是电台节目来的哎!”
“有什么不可能的。(耸肩)电视节目可以贴马赛克,电台节目可以用‘哔~~~’噪音。还是小心些为好。”
“哔~~~”
“已经出现了吗!来自宇宙未知深处的角宿三恐怖毒电波!”
“骗你的。”
“可恶!骗我很有趣吗!”
“下一个故事开始了哦,小朋友请赶紧坐好。”
“你才小碰友!你全家小碰友!(坐好)”
“这一次的故事也许有很多同学都已经听说过了。并不能算是新鲜的恐怖故事。但是作者君有个夙愿就是将这个故事引用在自己作品里。所以,这里我们就权且将这个故事也纳入节目好了。”
“死作者阴魂不散!转转神快点收掉他吧!”
“这个故事就是著名的‘消失的烧麦’。”
“呜(全身绷紧)”
“街角新开了一家中国饭店。传说饭店里特制的烧麦相当棒,只是外带的客人总会出些奇怪的状况。比如找不到回家的路啦、突然失踪啦、重伤住院啦之类的。虽然不一定和那里的烧麦有关,但多少还是让各种馋涎特制烧麦美味的客人有所忌惮。”
“”
“有人害怕自然有人不怕。青年就属于不怕忌讳的人之一。下班坐电车回家的中途,他拐了几个弯去了那家中国饭店卖了一份八只装的烧麦定食回家。”
“”
“熟悉家附近小咱的他不断穿越小路,希望能早些回家让妻子也品尝一下美味的烧麦。走到中途,在饭店里已经闻到味道迫不及待的他打开了饭盒。就算不能现在吃,闻一下味道也是好的。可是”
“”
“打开饭盒的他发现烧麦少了一只。饭盒里只剩下了七只烧麦。”
“”
“‘为什么会少了一只?明明没有动过饭盒为什么会这样的?’青年陷入了困惑中。‘难不成和谣言说的一样?买了烧麦的人会遇上不幸的事?’青年突然发现傍晚临近夜晚的小路特别的阴森。似乎有些什么恐怖的事物正在盯着他,
还有他手上的烧麦定食饭盒。”
“呜”
“青年害怕了。他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脸色铁青,步伐渐渐加快。很快,他转过了一个新的转角。他喘着气再次打开饭盒,
烧麦,还有六只。”
“呜!!!”
“‘怎么会这样!好可怕!’恐怖扩散了开来。陷入了恐怖循环中的青年的脸被吓成了惨白色的。当转过下一个无人的路口时他又一次打开饭盒,
烧麦,五只。”
“啊!!!”
“难不成你没听过这个故事?”
“没、没有!”
“这样哦‘不、不要!我没有做过坏事!不要来找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去买烧麦的!’拿着饭盒,青年想扔又不敢扔。生怕遇上更恐怖的事。只能急急向家赶去话说你的胆子还真小耶。真的是男孩子吗?”
“当然是男孩子来的!呸!我是男人!成年男人!”
“每转过一个街口,他都会打开饭盒检查一下。但不出所料,每次都会少掉一只烧麦。无人而灰暗的街道,越见减少的诡异烧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青年陷入恐怖和恐慌的夹缝中。
终于急速赶路的他回到了家的门口。”
“”
“啊啊啊温暖的家,幸福的家。那有娇妻和可爱的孩子存在的家已经到了。青年鼓起勇气在进入家门前最后一次打开了饭盒。
那里,什么也没有。”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学我说话呀!”
“青年的恐惧无以言表。他的心跳已经超过了120拍。但他不能叫,因为家里存在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他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
“脸已经丢光啦!”
“闭上眼,深呼吸。青年再次睁眼注视向空空如也的饭盒。突然!他的眼睛急速睁开!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一般!”
“!!!”
“八只烧麦居然都稳稳地粘在了饭盒盒盖上。”
“噗~(吐血倒地)”
“哈哈哈!!!”
“笑你妹笑你妹笑你妹!为什么恐怖故事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啊!太奇怪了吧!不要在做烧麦的时候加过量的糯米呀!会把牙粘下来的呀!混蛋饭店!”
“三十年后,”
“原来还有吗?!”
“青年成为了老年。他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年的恐怖已经被他淡忘。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丢脸至极的事。最后的最后,他在儿孙们的围绕下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去向了西方极乐世界。”
“啊啊这样的结局其实也算挺温馨的嘛。”
“在儿孙们眼里他是个慈祥的父亲和爷爷。他的死让儿孙们万分不舍。装着他的棺材被想念他的儿子再一次打开,只为了最后再瞻仰一次一个伟大父亲的仪容。”
“啊啊慈父和孝子之间的离别总是让人感动的。”
“儿子和孙子两人在家中女眷的环绕下打开了棺材板,
那里,什么也没有。一如当年的烧麦饭盒。”
“!!!”
“大家都惊呆了。甩开棺材板不断地检查着棺材内部,试图找到失踪的老父的遗体。可惜,那里什么也没有。
沮丧的大家心情沉重地瘫坐了下来。他们认为这是因为他们的不孝而让老父失踪的。心情灰败的他们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在隐隐地盯着他们。傍晚与夜晚交界的时段,灵堂中除他们之外没有别人。一如那年那天的青年与世隔绝狂奔于无人的小道中。”
“”
“急速的转头,他们终于发现了视线的源头,
那里,他们的老父粘在棺材板上面被他们大力甩出老远摔在一边,正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眼盯着他们。一如那年被粘在饭盒盒盖上的烧麦。”
“!!!”
“哎?哎!别走呀!节目还没结束那!”
“我突然想起来工作室里还有工作没做完等着我回去做呢。”
“想上厕所就直说。是男人吧。(拖回来)”
“呜”
“那,现在可以开始吐槽了哦。”
“谁要在这种事上吐槽啊!太奇怪了吧!粘在饭盒盖子上的烧麦和粘在棺材板上的死人,这要多蠢才发现不了啊!这个家庭专业出产天然呆的吗!天然呆不是罪!呆到天地不容才是重罪啊混蛋!”
“噗~说不吐槽的还不是吐槽了起来~”
“切。”
“算了算,字数似乎也差不多够了。”
“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这样的话没人听得懂的啊!”
“啊~不要在这时候突然打断我啦。断断续续地说我会忘记台词的。”
“居然还有台词这种东西存在吗?明明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制作节目,经手的只有一个打字人员,一个女主持的你,还有一个男主持的我。居然有台词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生权益啦~”
“让女生权益见鬼去吧!这种小成本制作需要什么台词!完全是临场发挥的好吧!台词什么的根本是多此一举呀!”
“哼~似乎还在为刚才被吓到的事耿耿于怀呢。”
“才没有被吓到呀!”
“好啦,让我说完好吧。嗯哼!差不多这次的节目也该结束了。不管这样的节目的初衷是为了作者君拖稿还是别的什么目的,这次的节目在我看来还是挺有趣的。喂,你也说两句吧。”
“好吧。虽然没必要的跌宕起伏多了一些。这样可以让我好好吐槽一回的节目其实我也不讨厌。如果还有机会的话请务必继续找我来主持。我什么时候都是有空的。”
“突然之间不吐槽了真是让人意外呢,在这个时候。”
“好好说你的终剧台词!”
“嗯(盯)嘛~开头的时候忘记说了就在结尾的时候说了吧。至少我们要有始有终是吧。”
“说什么?”
“当然是我们的名字和职业呀。大家看了快一万字好啦,大家听了近半小时的相声,”
“原来这是相声节目吗?!我怎么不知道!”
“又打断我真是的。大家听了近半小时的相声节目,如果连我们自己的名字也不报的话大家应该是记不住我们的吧。出名的话,你我的工作室和侦探社也会财源滚滚吧。”
“这个说得到是”
“所以我来报一下我们的名字和职业好了。这也算是作者君给我们的默认福利来的。”
“嗯这样啊那拜托你了。”
“我呢,是xxx侦探社的社长。名叫xxxxxx。我们xxx侦探社专业跟进无限城各大区警署承接业务。不管是从警署里捞人,还是查档案或者通后门,只要给钱而又不超出我们社能力的我们都能解决!社内对外电话是xxx-xxxxx。
而他(指),是ooo工作室的负责人。名叫ooo·ooo。他的工作室主要承办无限城和外域之间流通人口渠道的中间业务。不管是办移民,确认移籍步骤还是有关移民局的业务都可以找他们来处理。他们的社内电话是嗨!”
“(惊醒)哦!电话是ooo-ooooo!”
“就是这样!这一次的节目就这样结束了。会不会有下一次不好说。因为作者对于开一本新书专门一日一期青行灯故事写满99期似乎非常有兴趣的样子。而且他对于这一类只有对话没有周围事物的超小范围互动没什么信心的样子。大家如果对这一类题材喜欢的话就去点娘坛子里发帖或去群里报意见吧。他耳根子非常软的。
那么就这样!大家再见!じゃね~~~”
“嗯(从惊呆中回神)喂!!!xxoo是怎么回事啊!根本没有说明白好吧!读者们全被糊弄了呀!完全没有留下名字你当你是超人吗!这难不成这是一出你和那死作者串通好的闹剧唯独只有我被蒙在谷里吗!喂!完全没有出名啊!!!
(惊讶地左右张望)
喂!你们怎么收摊了?!已经结束了吗!喂!谁把灯关了!我还在里面呀!刚才那一声是关门的声音吧!不要锁门呀!我还在里面呀!我还没离开不要无视我呀!其实我才是真正的阿卡林吗!不会吧!
喂!!!有人没!!!放我出去!!!
可恶手机居然这时候没电了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