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天现在很懊恼的就是他和宋于辉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变成了他和所有继承人当中最恶劣的哪一个。
不过现在唐如烟并没有提出一个强制要求,他并没有需魏成天一定邀请到宋于辉,不过这就好像一个隐性条约的存在了。
仿佛宋于辉在他们这个团队当中他就会安心一些。
魏成天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懂了,唐如烟其实担心的只是他而已。
当时一旦魏成天想要出什么幺蛾子,宋于辉和唐如烟都和魏成天属于存在一些矛盾的那一方,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就可以绑在一起,然后伸脚把魏成天踢出去。
魏成天感觉身体有些发寒,这个情况是有极大的可能会发生的。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唐如烟抬头看着魏成天,道:“这十一条应该就能保证我们两个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魏成天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里面确实保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合作关系,但是并没有确定他们两个的合作关系,到时候签了合约才算啊。
“唐总,这个合约是我们按的手印之后一直持续到这个事情完结吗?”魏成天皱眉道:“还是说这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意向?”
“你说得对,我们得把他的属性给加上。”唐如烟接着给下面补上了一条,道:“此合约成立持续到目标达成。”
“目标达成是什么呢?”魏成天再次强调道。
这次可不是他让别人担心了,反而是别人让他担心起来了。
唐如烟诧异的看了一眼魏成天,以往魏成天是挺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合同的,一次反而却指明了要求。
“行。”唐如烟心里有些笑意了,魏成天看样子也察觉到问题了,宋于辉加入到其中之后,魏成天反而成为了他们这个结盟当中的弱势一方。
所以在魏成天提到了宋于辉的时候,唐如烟那个时候就已经坚定了他心里的想法了。
“持续到我们解决李树的问题。”唐如烟看了一眼魏成天,有些疑惑的问道。
魏成天琢磨了一下,他和李树现在的合作是针对成道然,那么在他们解决了成道然以后,那么他就需要宋于辉和唐如烟去堵上李树这个口子了。
这么一来貌似还不错,借用了李树的力量对付成道然,成道然惦记上的人也就只有李树。
随后他再借助唐如烟和宋于辉的力量对付李树,那个时候李树也就只会惦记上唐如烟和宋于辉,而他在这两个事件之中属于最大的得利者,反而拥有了最小的风险。
貌似这样的选择确实不错。
“是。”魏成天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他手底下的白纸上也把这句话写了上去。
“那么我们就按指印了。”唐如烟看了一眼魏成天,笑眯眯的说道:“或者魏总您在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这张纸上面的条约只限于你和我之间吗?”魏成天想了想道:“而且我希望我们双方都不要透露这件事。”
“行,那就再补上一条保密协议。”唐如烟也不着急,乐呵呵的配合着魏成天。
其实单纯算起来,这个条约有利者是他呀!
而且唐如烟看到魏成天和他妥协的样子,别提这心里有多的舒服了。
“嗯。”魏成天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就避免了唐如烟出卖自己的可能了,至于唐如烟写的那十几条东西,魏成天自然也是衡量过这个条约对他的限制有多大的,否则对于那几条他就会提出不同意的。
唐如烟所写的条约都是约束在他们两个的合作方面的事情,所以这倒也无可厚非,而且他们两个人手一份,也就避免了另一方在合同上做什么手脚。
毕竟这就是一张白纸上,他们用手抄的罢了。
唐如烟把手指摁到印泥当中,让整个大拇指均匀的沾满了红色的印泥,然后实实在在的摁在了白纸上他留下的签名上面。
“好了。”唐如烟把自己手里这份合同递给了魏成天。
魏成天抿了抿嘴,摁了指印以后递给了唐如烟。
两个人再签下了名字以后,将自己的指纹再次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好了,合约成了。”唐如烟站起身,笑眯眯的看着魏成天。
魏成天也笑了笑,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唐如烟走到不远处的柜子,突然就拿出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庆祝?”唐如烟将杯子递给了魏成天。
魏成天有点儿奇怪的看了一眼唐如烟,为什么感觉这家伙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
魏成天心里也叹了一声,如果不是他和郑十周之间闹掰了,这次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一个盟友了。
魏成天符合了几句,又喝了几杯酒以后,便和唐如烟告别了。
离开了唐如烟的住所,魏成天心情有点落寞。
他其实不是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概念,在以往的生活当中,他身边充斥的各种各样的人,像郑十周这样的人可谓是只此一例。
而和唐如烟短短的这么一会接触,魏成天突然就明白了他和这么多人接触的方式和他与郑十周在一起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郑十周失去朋友的伤感,突然魏成天就能体会到了。
对魏成天来说,他失去身边任何一个“朋友”都不会感觉伤感的,甚至在失去郑十周这个“朋友”的时候,魏成天感觉自己就好像只是买的一个好用的工具没有了罢了。
但这一会,魏成天突然就有了这种感觉了。
魏成天甩了甩脑袋,把这种扰乱他情绪的想法甩出了脑子。
走到楼下,魏成天就看到那个因为自己挨批的小个子女人,顿时偷笑出声。
小个子女人也看到了他,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
不过他身边的那个领导模样的女人可没看到魏成天,再加上魏成天就在他的侧后方,她还以为小个子女人在瞪她。
顿时有些不爽的呵斥起来了。
小个子女人要么就低下了脑袋,啥也不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