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使用炮击摧毁!”清军的抛石机还在一点点逼近中,钱火生从其他各门城墙巡视回来,提醒了一句。
“唉!我怎么就这么糊涂了,没有想到这一点,对了,马上开始炮击!”夏完淳刚才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钻进了后装步枪射击的牛角尖里去了,没想到这一个办法。
此刻,滁州城内只剩下五门火炮,全部被集中在南门。
夏完淳、钱火生两人使用上在军校里学到的炮兵射击技术,亲自操炮瞄准调整角度射距,朝城外开了一炮。
轰隆一声,一枚炮弹落在清军人群中,砸死砸伤七八个清兵,却离最近的抛石机有十多步远。
“距离差不多了,但偏左了,再向右移一点!”
“调整好了,再开一炮!”夏完淳、钱火生两人扑上炮位,仔细调整好炮身角度,命令炮手装弹点火发射。
轰隆一声又是一炮。
这一炮打中了一具抛石机侧旁的遮护木板,将木板砸得飞起漫天木屑雪花尘土,尘埃落下之后,只见十几个躺倒地上清兵翻滚着呼天抢地的哀嚎着。
“炮弹在抛石机旁边掠过去了,变成偏右一点了,快调整好!”
这个时代的火炮,没有瞄准刻度,更没有什么射击诸元,要想以实心炮弹对目标进行精确打击,除了凭熟练炮手的感觉之外,别人很难操作,夏完淳、钱火生两人靠军校学习来的炮击技术,仅仅两炮便靠近了目标,已算殊为不易了。
又是轰隆一声,第三炮终于将那具倒霉的抛石机砸得支离破碎。
有了第一次炮击抛石机成功的经验,夏完淳、钱火生两人信心大增,两人各自操炮轰击,拟破坏更多的清军抛石机。
但清军不是木头人,任由滁州守军自由行动,自己挨打而没有报复行为。
后方的洪承畴见一具抛石机被摧毁,立即向负责操作抛石机的清兵传去命令,不必等齐所有抛石机进入阵位,就可以对城墙投掷石弹,实施压制。
洪承畴命令一到,清兵们便迫不及待地操纵抛石机朝城墙投掷石弹,一时间,密密麻麻的石头朝城墙砸来,砸到城墙及各处地方响成轰隆轰隆一大片,其威势完全不亚于炮群同时对城墙的齐射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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