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傅奕臣不过淡淡应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彼时,傅奕臣正在牡丹亭和迟景行喝酒。
迟景行自己喝了一杯,吐槽道,“阿臣,你说可笑不可笑,那个男人婆竟然还嫌弃我?她要什么没什么,被小爷我睡了,难道不是赚大了吗?”
傅奕臣瞧了眼已经微醺状态的迟景行,沉默着端起了酒杯。
“还是阿臣你有福气,小嫂子一瞧就是那种温柔如水的性子,好啊。”
温柔如水?
呵,那个女人的温柔如水,都给了别人。
对他,就只有心冷如冰,外加利用起来的毫不客气。
他昂头就灌下了一杯酒,“你能不能闭嘴!再说一句,我走了!”
“行,行,我不说了,阿淙和柏然都不知哪儿风流快活去了,你要也走了,我不就成孤家寡人了!喝酒!”
苏蜜是被一阵酒气给熏醒来的,她拧着眉头动了动,还没清醒就听头顶上方响起一个声音。
“醒了就睁开眼睛,别给我装睡!”
那声音熟悉,冰冷。
苏蜜一个骇然,猛然睁开了眼眸。
入目,是傅奕臣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狭长的眼尾染上了一抹轻红,愈显得深邃的眼眸漆黑深寒,邪魅不羁。
苏蜜却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傅奕臣的手指带着一股酒气,顿时抚上了她的脸颊。
“躲什么?”
他说着,猛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视着他。
逃无可逃!
“傅奕臣,你这个混蛋!”
苏蜜恨死他了,水润的眼眸因怒意愈清亮,瞪视着傅奕臣。
“混蛋?呵,就是混蛋,你也得给我受着!”
他说完,竟然猛然抬手,一下子撕开了苏蜜身上睡衣的衣领。
衣襟大开,苏蜜里面又什么都没穿,情绪激动的她,呼吸很重,使得胸前风光愈呼之欲出的呈现在傅奕臣的眼前。
傅奕臣深邃的眼眸顿时就是一黯,苏蜜太熟悉他那眼神了。
她眼前呼啸过那天床上的情景来,撕裂般的疼痛好像还在。
她脸色煞白,尖叫起来,“你干什么,滚开!不要碰我!”
她绝望又惊恐,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囚禁起来的性奴,挣脱不了,任他欺凌。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傅奕臣竟然真的松开了她,接着他就起身离开了床榻。
“开始吧!”
苏蜜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开始?
要开始什么?
苏蜜正一头雾水,就听屋里响起另一道声音。
“是,傅先生。”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苏蜜惊讶抬头,这才现,卧房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提着一个箱子,缓缓走到了床前。
接着她将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开始往手上带白色的手套。
女人的气质有些冰冷,很年轻,耳朵上扎着两排骨钉,长的很漂亮,可却偏阴冷,不像什么好相处的人。
“这是要做什么?傅奕臣你这个疯子,又要对我做什么?”
苏蜜有些惊慌,她瞪向傅奕臣,却见他已走到了落地窗旁的沙坐下,点了一支烟,沉默的抽着,并不回答她。
他好像很欣赏她此刻的惊恐害怕,苏蜜又看向那女人。
就见她已经打开了她的工具箱,苏蜜瞪大了眼,惊惧的现,那工具箱里摆放着一排排的,各种各样的针。
寒光闪闪的,好是渗人。
苏蜜眼前闪过一个电视剧画面。
脸色阴沉的容嬷嬷,拿着针冷笑着往紫薇还是小燕子的身上扎。
看的时间太久,她记不大清楚了,不过电视剧里夸张的惨叫声她却记得清楚。
苏蜜惊悚了,“傅奕臣,你这个变态,你要杀了我吗?”
傅奕臣终于嗤笑了一声,“几根针就能杀了你?苏蜜,你有点常识没有?”
“还珠格格里,容嬷嬷说,扎针能让人死的无声无息,还饱受痛苦,并且不会被现伤口!”
傅奕臣要活活扎死她吗?
那个女人还带上了手套,一定是为了不留下指纹!
苏蜜缩着身子,想掀了被子逃命,可她身体虚弱,本来就没力气,现在又受惊吓,更爬不起来了。
坐在沙上抽烟的傅奕臣闻言脸色一黑,唇角却狠狠抽了一下。
扎死她?哈,简直不想和这个蠢到极点的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