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魂?哈哈,你若是走魂,那我也可以说是走魂了。”我望向他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脸。
“我真的是走魂,没有骗你,不过谢谢你救了我。”我和他适当保持距离,万一他救完我是为了害我怎么办?
“行了,别不承认了,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走魂那我岂不也是走魂了?”
“不信算了,我好像见过你但是又忘记了,不过无所谓一会爷爷就会带我回去的。”我也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他了,我能离开就好。
“哦,那你能帮我回去吗?只要你把我的身体拿来我就可以回去。”
“你的身体?在哪里?”
“司诺诸啊!也对你看不出我的脸,我的脸已经被消磨掉了。”
“你还有脸?”
“你才没脸呢!我也是有脸的好吧,虽然不清楚。”
我没有多问,因为我是蜡烛,有些话不用我说见过我的人或鬼都会想对我倾诉,他的故事我肯定会知道的,果然没多久他就开口告诉我了。
他乃是由无数枉死之人的怨念凝结而成的无形之力,因孕育他的地方不仅是刑场还曾经是战场,他也因为怨念的激增从无形到有形,再到成为任由怨念操控的杀人犯,因为他无论走到哪里他身上的怨念总会成为一把无形的刀只要一旦碰上八字弱的人马上就能夺人性命,后来被那个年代的能人追杀,但却没有一人能杀得死他,最后有位高僧出面将他封印在了他被孕育出来的地方。
从那以后他便经历各种起起伏伏,刑场也是几经易主拆拆建建最后被高人指点卖给了政府,由政府出面盖了警校,用阳煞之气再镇住他确保他不会出去再做坏事,他也因此被封印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在警校里游荡时因为他的怨念刺伤了司诺诸,导致司诺诸的死亡。只是当时司诺诸命硬没有离魂,只要有高人指点其实是可以救回来的,但救司诺诸离开的人却偏偏让他起了兴趣,对一个不太熟的人都那么上心一定是好人。他便跟玩笑是的悄悄跟了上去,先是放只胳膊在上面慢慢加压本想让救人的人知难而退吓得落荒而逃,却没想到最后他整个人压在司诺诸的身体上曹骏依旧背着不放手,他也只是从一开始的好玩,到对他有了好感。稍微一松懈自己整个人马上就被司诺诸的身体吸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