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们与其称作迷路倒不如说是因为自身本能的抗拒而不敢乱走,只得停留在原地,虽是转盘,但我们不是车完全没必要转,在确定要向东边走后我们刚要去,我就觉得自己的腿肚子发抖脚软直接坐地上了,曹骏也是同样,这才让爷爷好奇难道那边不是东边?
太阳也太过奇怪就围着我们两个人转,爷爷仿佛感觉不到太阳了热度,我和曹骏却已经被烤晕了。
“我又转了几圈打听了一下,这边确实是东边,而你们之所以这么难受认为那边不是东边,全是二阳夹煞逼着阴气走向硬改了道,西边转弯路北是所学校属阳,北边是本市的警局分局煞气极重,东北又有政府办公楼耸立在那里也是阳,而为了方便提钱东边转弯路南又有银行钱乃金,金生水那边自然属阴,东南方本就位置不正照不到太阳,还在那里开医院虽是三层小医院但看门口的纸钱飞舞及门口树木上的绑痕里面定有太平间,而且肯定刚死过人乃大阴,南边和西边路南边两家银行又为了抢生意冲顶到了一起又是一团怨水,阳极阳,阴非常阴。而蜡烛命格属阴,你又因为是突发变化,身上的邪气没有退散,所以你们两个靠着北边,从西向东走就是在找死,来我带你们靠着南边从西往东走。”爷爷叽里咕噜的说半天我和曹骏对望一眼确定对方都没听懂后,为了给爷爷面子,还是点头说爷爷说的好;爷爷也很是得意的抱起我安抚着曹骏过马路饶过转盘去了马路的对面。
到了马路对面我和曹骏瞬间好转了,不再觉得头顶上的太阳是在追着我们跑了,就在我们两个正常了能自己行走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被从天而降的一张黄红相间的大网遮住了,随后我们周围多出了五六个摇法事铃的僧侣,连我都能听出来他们是在乱摇一气,一点旋律都没有,从他们表情上虽然看不出紧张害怕但躲在不远处医生模样的人却很是害怕。因为他身后藏着一位身披红色袈裟的**师,正躲在医生身后小心翼翼的从医生的胳膊缝中往我们这里看。
“师傅,抓住了,是一个孩子一个老人和一位年轻人。”身旁铃声更加无规律的乱响了。中间还夹杂着周围僧侣们的声音。
因为吵的耳朵太疼了,我和曹骏也就放弃抵抗学习爷爷心静自然万物无声的方法,盘腿坐在地上,我还好能学个七八分像但曹骏的腿根本盘不起来,气的曹骏索性伸直了腿坐在地上闭目冥想。
“大师。可以了吗?你躲我身后你不害怕我害怕我紧张,我家还有套别墅没住呢。”似乎是那位医生想让大师从他背后出来。
“是要给我住吗?不是,不是,是要捐给佛祖吗?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替徒弟……佛祖们谢谢你!徒弟们!换阵!狗血淋头!”大师刚说完我们三个周围就安静了。
“蜡烛,爷爷的方法很有用吧,心静自然万物无……声……”
“哈哈,师父你是万物无声了,你现在是狗血淋头!哈哈……呸!”爷爷刚得意自己的以不变应万变成功了,却被迎头浇下一盆狗血。曹骏也和我此时一样偷着睁眼看到了这一幕,他直接笑的前仰后合被僧人抓住时机一盆狗血倒下灌了他一嘴,腥臭味不言而喻,曹骏直接干呕起来。
“施主,现在您放心就好了,乱魔已除尾款和房钥匙是不是……”医生旁边的大师单手竖于胸前行了个佛礼,另一种伸手似乎是要报仇,医生看了我一眼“两个大的除了,那个小的也一起除了吧,安心。尾款财务室结。”医生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回医院。
“是。”大师低头哈腰的尾随上去,背对着他的这群徒弟们做了ok的手势,随后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