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最讨厌的就是狗了,尤其是到处咬人的疯狗,无论身在何处,遇见了便要驱赶一番。”说着,李天毫无畏惧的看着陈霍,不就是死么,打不过,我还说不过啊。
陈霍已然被气到了极致,就连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哈哈哈......很好,给我往死里打。”说完,随手一挥,就把李天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跟随陈霍的几个蓝衣弟子,听师兄放话,便直奔李天而来,临近时,一人直接一脚把李天踹倒在地,几人上来就是一阵拳脚,李天动弹不了,只能咬着牙关,忍着剧痛。
“住手,把他给我扶起来。”片刻后,见李天已奄奄一息,陈霍便让蓝衣随从停了手。
几人停下了拳脚,把李天扶了起来,此时李天的脸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额头上更是有一个红包肿起,嘴角泛着鲜血。
“小杂种,滋味如何?”陈霍面带冷笑,看着李天此时被打成这样,心里也畅快了许多。
“怎么......停......手了,你......这是给小爷......捞痒痒呢,太让小爷......我失望了。”李天此时全身剧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断断续续的说着,狠狠的看着陈霍。
陈霍本以为李天被打成这样,应该会向自己求饶,不料李天竟然还敢嘴硬,师父有言,不可闹出人命。
现在他已被李天气昏了头,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不严惩眼前这个跟自己作对的李天,威信何在,哪还记得道观的话。
右手成爪,隔空向李天抓来,李天被陈霍抓着凌空飘起。
“看你还嘴硬,今日就让你知道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说话时,陈霍右手狠狠的一甩,把李天猛然向着院子里的一口沙缸砸去。
砰!一声巨响,沙缸破碎,缸里的水冲刷着地上李天的身体,李天身体颤抖了几下,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院子里鸦雀无声,众杂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住了。
“你们都看到了,以后谁再敢与本少爷作对,此人就是他的下场。”陈霍整了整衣服,藐视的看向此时已被吓住的众杂役。
“王长钱!”陈霍又转身看向王长钱叫道。
此时王长钱已被吓得双腿发抖,以前他被陈霍欺负时,也只是踢上两脚,辱骂几句,今日见李天被如此暴打,也不知是生是死,心里已是害怕不已,战战兢兢走到陈霍面前“师兄......叫我什么事?”
“此人若是死了也就罢了,如若不死,你知道以后该怎么折磨他了吧?”陈霍说完,也不等王长钱回话,便带着那几个蓝衣弟子扬长而去,离开了杂役处。
陈霍本以为考核结束,李天在自己师父道观的暗操下,成功拜入道观峰,成为自己的师弟,到时候再慢慢蹂躏。
不料,考核还没开始,李天就被大长老直接淘汰。
虽然师父再三叮嘱,但陈霍最终还是咽不下李天当日的羞辱话语,便在今日前来教训一番,但李天却不愿低头,还予出言不逊,便让陈霍起了杀心。
“是,师弟明白,师兄慢走,有空常来......”王长钱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还以为,因李天是他管辖的杂役,陈霍要迁怒于他,现在看陈霍离开,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王长钱来到李天身边,手指放于李天的鼻前,见李天还有微弱的呼吸“还有气,你们两个过来,把他抬回屋里去,其他人都干活去,活干不完,都别吃饭!”
王长钱吩咐两人把全身湿漉漉,奄奄一息的李天抬回屋里,那两人把李天放在床上后,便快步离开了,生怕和李天扯上半点关系,招来麻烦。
李天就这样躺在床上,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期间王长钱来过两次,只是来查看一下李天是否还活着,他对李天可没有半点同情。
此事以后,李天所住的木屋就只剩下了李天一人,原本和他住一个屋的杂役,都怕受到牵连,经王长钱同意后搬去了别的屋子。
这天深夜,原本昏睡的李天突然睁开双眼,嘴里念叨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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