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口中的师傅是个年长的老者,身高体壮,从斗篷下露出的华白头发和眼角深深的皱纹可以看出,这人至少已年过半百。
他戴着黑色面具,脸遮的严实,唯有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泛着凌厉的锐光,还有那紧抿的薄唇,无时无刻不透着严厉。
“师傅已有两年未曾来府上了。”
谢尧双手递上茶杯,始终躬着身子,不敢正视老者。
老者手一抬,接过了茶杯,顺手放在了桌上。
“手。”
谢尧微怔,伸出了手。
老者扣上他的脉博,须臾:“小丫头比老夫想象的尽心尽责。”
谢尧:“阿妤的确很好,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老者:“不过是还债而已。”
谢尧:“师傅让阿妤拿着信物上京,却又不准她说出实情,十年里师傅总是不定时的来教我兵法谋略,教我习武布阵,却从不以真容示人,亦不会为我治病,师傅,徒儿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老者冷眼扫向他,只一眼,谢尧便觉得后颈发凉,喉咙发紧。
好在老者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想必知道这些事他迟早会问出口,遂缓缓开口道:“有些事你现在没有必要知道,你只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我的事,除了你,绝不能有第二人知道,包括阿妤,我让她来医治你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照我说的去做了吗?我怎么觉得,阿妤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怎么,你是嫌弃阿妤的身份配不上做荣王妃吗?”
老者最后的这句话已带上了厉色,语气咄咄逼人,惊得谢尧连忙俯身低头,作辑请罪:“师傅,徒儿不敢,徒儿是真心爱慕阿妤,若能娶她为妻,就算让我舍弃这虚无缥缈的富贵荣华又如何?”
“是么?”老者的态度有所缓和,“我给你了你机会,可是显然,你没有把握住。”
谢尧:“师傅,不是徒儿没抓住机会,而是,而是阿妤生性活泼,天真烂漫,又不喜拘束,我实在不想勉强了她,只要我对她好,等她再大点,自然就会感受到。”
老者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高深莫测,像是在思量他话的真伪,又像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谢尧很坦荡的迎上他的目光,表情真诚,眼神清澈。
老者半支着头,姿态和锦妤习惯性的动作一模一样,半晌才道:“难得你这么有心,那丫头鬼的很,你也别太纵容她,她若对你有意是正好,她若对你无意,恐怕你的好,她未必会领情,路,我指给你了,至于你们有没有缘份,就看天意喽。”
谢尧蹙眉,道:“徒儿谢师傅成全,喜欢阿妤的人很多,徒儿会加油,谢尧口中的师傅是个年长的老者,身高体壮,从斗篷下露出的华白头发和眼角深深的皱纹可以看出,这人至少已年过半百。
他戴着黑色面具,脸遮得严实,唯有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泛着凌厉的锐光,还有那紧抿的薄唇,无时无刻不透着严厉。
“师傅已有两年未曾来府上了。”
谢尧双手递上茶杯,始终躬着身子,不敢正视老者。
老者手一抬,接过了茶杯,顺手放在了桌上。
“手。”
谢尧微怔,伸出了手。
老者扣上谢尧的脉博,须臾:“小丫头比老夫想象的尽心尽责。”
谢尧:“阿妤的确很好,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老者:“不过是还债而已。”
谢尧:“师傅让阿妤拿着信物上京,却又不准她说出实情,十年里师傅总是不定时地来教我兵法谋略,教我习武布阵,却从不以真容示人,亦不会为我治病。师傅,徒儿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