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苗闻声赶了过去,绛竿所在的房间像是一间书房,因为房间两侧还有空着的书架。
“你看。”绛竿找出来的画就放在一张椅子上,“是从书架后面找出来的。我的铜币刚好滚到书架后面,把书架搬过来之后才看到。”
画上是一家三口,小孩坐在沙发上,男女主人分别站在两侧,女主人手上还抱着一把铃兰花。
大苗看着画中的男主人和男主人旁边的小孩,总觉得有点面熟,“我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这俩人。”
但是大苗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几天,一直和绛竿缪从在一起,一路上也没有碰到过长这样的路人啊。
缪从看了一眼后确认道:“是城主。”
“什么?”绛竿看着缪从的视线还是问号,大苗却已经懂了。
缪从指着画上的男人说道:“这就是城主,旁边这位是他父亲。”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些像。”在绛竿盯着画研究的时候,大苗觉得脑中的信息瞬间串联了起来,“如果我猜的没错,消失的根本不是护卫,而是她的母亲,而且也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消失,是很久之前就消失了。”
缪从听完之后陷入思考,绛竿却是满脸纳闷,“我说精灵,你这是怎么猜出来的?”
大苗就跟完成一道证明题一样兴奋,“假设这个小孩就是城主,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这张画会被藏在书架后面,甚至搬家也不带走呢?”
不等绛竿说什么,大苗自问自答,“肯定是不想看到这张画啊,为什么不想看到?最常见的理由就是画像上有人不在了。”
绛竿说,“有人不在,也不一定是消失啊,或许是跟别人跑了呢?”
“不可能。”大苗说,“如果是跟别人跑了,为什么会让人返回这座庄园找呢?”
绛竿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所以,你为什么说城主找的不是护卫,而是他母亲呢?”
“你忘了进城的时候,护卫领导说的话了吗?他说‘城主给出的薪资一向很高’。”
大苗看了绛竿一眼,“你觉得只是最近几天给人家发工资,会用一向吗?由此可以推断,城主在城主府说的话是假的,招贤日招贤的行为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我推测他找人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最近几天。”
“如果时间是假的,那要找的人估计也是假的。”大苗问他们,“你们觉得什么人以这种方式消失,他不会光明正大的找?”
绛竿不确定道:“同族吧,毕竟贵族都爱面子。”
“对!不仅仅是同族。”大苗一拍手,“而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亲人!”
“那也有可能是他的父亲呢?”绛竿再次提出质疑。
“不是父亲。”这次大苗说的非常肯定,“他城主的身份,是从他父亲那边继承来的,他父亲是在城主府去世的。”这是大苗从详情介绍里了解过的。
因为无名也在这个城市休息过,不过因为他们晚到了一天,所以没有赶上招贤日,是在旅店里听其他人说的。
绛竿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