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田语瑶早早的就起了床,清明后第一天上班,她得赶在六点前到医院。
她鼓着一对黑眼圈,昨晚上回来得本来就很晚,她又在网上搜同心武馆的信息到很晚,所以精神有点疲倦。
一开房门,田语瑶惊讶的发现林深盘膝坐在沙发上,面容肃穆、呼吸若有如无,脸上似乎有五种光华像流水一样缓缓流动。她田语瑶有些迷醉的看着林深,甚至不舍得移开目光。
她忽然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那时候还把她视为掌上珍宝的父亲给她请了一位保镖,也会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本事,但是无论声势、气场还是美感,都远不及林深。
父亲曾经说过,那位保镖已经是什么北方直隶道的顶尖高手,如果这样比较的话,林深岂不是比顶尖高手还厉害?看着林深,田语瑶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自豪感和安全感。
看了一会,田语瑶才匆匆开始收拾。最后,她做了些简单的早饭,留了张字条,想了想,又把备用钥匙和两千块钱放在茶几上,才赶紧去上班了。
过了好一会,林深才吐出一条长约十几公分、犹如蛟龙一般的浓郁白气,缓缓收功。
看着田语瑶留下的东西,林深感到那份细心和体贴,心里暖暖的笑了起来。自从神女老婆走后,师父简直把他当童工一样使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不过田语瑶人长得漂亮,厨艺却挺一般的,林深决定要亲自动手,不能让自己未来的老婆肠胃受苦。
一边吃着早饭,林深一边看着田语瑶留下的字条。上面有几行娟秀的小字,要林深记得吃早饭、同心武馆的信息已经查好了存在笔记本电脑上,最后大概是怕林深走丢,还留下了电话号以及住址的详细地址。
七点钟,林深出门,去了田语瑶查到的地方,也就是青林市的武馆一条街。不过他郁闷的发现,原先应该是同心武馆的地方却开了家众泰韩拳道馆,不少客人进进出出,生意很是火爆。
门后站了两个身穿韩拳道服、腰间系着黄色腰带的精壮青年,一看到林深就笑容满面的走过来。
“小伙子,是不是来报名学韩拳道的?你可真有眼光,我们道馆的馆主是实打实的黑带六段高手,经常会过来实地指导,会费也不贵,一年只要一万八。”
林深很有礼貌的问:“两位大哥,我只想请问一下,这里原先不是开了一家同心武馆吗?”
两个青年本来笑容满面,但是一听同心武馆这四个字,顿时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冷着脸说:“你是说那个从馆主往下都是怂包蛋的同心武馆?已经让我们给撵走了,你问它干什么,难道你想去学什么国术、练气?”
另一个要圆滑一些,仍然笑着对林深说:“小伙子,我跟你解释一下。几天前,我们馆主亲自向同心武馆发起挑战,他们的馆主接了战,却在约斗的那天不战而逃。你说,像这种怂包蛋怎么配开武馆,咱们男人要学功夫的话,可得找个血性的地方不是?”
“哦!”林深这才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心里却很奇怪。同心武馆的馆主就是申屠子义,算是师父的记名弟子,听师父说过,早就是一位后天三重境的高手,在武林中也能排上号。而且本门最重信诺,申屠子义除非是想欺师灭祖,否则就算打不过,怎么可能毁约呢?
“两位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同心武馆现在在哪儿啊?”林深觉得还是找申屠子义问明白得好,如果真是毁约,他这个亲传弟子可得替师父清理门户。
“草,你小子是来故意捣乱吧?”暴躁的青年顿时火了,恶狠狠的去推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