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真乃吾之文若,得先生乃孤之幸也。”石宣高兴道。
“殿下谬赞了,这是臣的本分”赵生谦虚道。
“哈哈哈,孤若登基,先生为公”
“俩位勇士为候”。
“谢殿下”。三人齐声道。
……
半个时辰后,赵府。
作为石宣的心腹谋臣,赵生的府邸距离东宫还是挺近的。石宣虽然残暴且有些愚蠢。但他对于自己的手下还是不错的。至少赵生这套大宅就是石宣送的。
“赵恒,你个野种竟然敢偷吃东西”一名肤色较白,与普通汉女明显不同的悍妇大声道。
“大娘,某实在是太饿了,某已经俩天没吃饱饭了”一名眉清目秀穿着破破烂烂的青年说道。
“那东西是这个狗杂种能吃的”,一名长相有些鹰鸷的少年刻薄地说道。
“是啊!是啊!你这狗东西丢尽了我们赵家的脸”另一名与刚才的鹰鸷少年长得有些相像的少年帮腔道。
“二郎,三郎还等什么。打死这个丢人的东西”悍妇大声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眉清目秀的青年抱着头求饶道。
不过青年的求饶反而招致了悍妇和俩位恶少年更加用力地殴打。
“大人,救命啊!”眉清目秀的青年忍不住哭喊道。
“什么,还敢叫夫郎,都说了你是个杂种。二郎,三郎,给某用力打,打死这个杂种。”悍妇怒道。
“郎主归府”外面有仆喊道。
“行了,二郎,三郎。你们的大人回来了,今天就暂时放过这个杂种。来人把这个杂种关进黑牢,俩天不给他吃饭。”虽然悍妇是个羯人,但她也不想给自己的丈夫留下不好的印象。
稍稍整理服饰后对着他俩个儿子道:“二郎,三郎。随某去迎接你们的大人”。
“诺”
……
“夫郎,回府了,今天辛苦了吗?”悍妇温柔道。与刚才完全是俩个模样。
“嗯额,老夫今天有些累了,先去书房休息会儿。晚膳再来叫我。晚上我再指导二郎,三郎的功课”说完便直接走开了。
……
赵府,书房内。
赵生正盯着一幅画看,与书房中的其他画比起来。这幅可以算得上拙作中的拙作。据下人说这是自家郎主七岁所做。颇具纪念意义。但对着这幅画,此时的赵生却早已泪流满面,自言自语道:“兰儿,我们的恒儿现在已经长大了,长得像你,非常好看。兰儿,是老夫没用,老夫保护不了他。不过你放心,老夫已经把他的路安排好了。就用我们仇人的血来为我们的儿子铺路”。
“咳咳”赵生赶紧用丝巾捂住自己的嘴。抬头一看一抹鲜血正在丝巾中。
不过赵生很淡然,仍自言自语道:“兰儿,看来老夫马上就要去找你们了。真是的,本来还想看恒儿娶妻生子的。不过这样也好,本来老夫就走不掉,说不定还要拖累恒儿。”
赵生又独自对画像发了一会儿呆。
然后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用草编成的蚱蜢。
赵生对着蚱蜢喃喃道:“恒儿,忍住。大人现在正帮你赚个前程。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大人要帮你阿母,大父,大母报仇。就不能陪你了。不过你放心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大人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们都得死!”赵生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