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无尘,你不要吓知忆!”吓得知忆的眼泪夺匡而出。
房间中突然冒出一团金光,一眼望去,那金光的源头竟然是地上的一柄剑,金光越来越强烈,金光分成一缕一缕向两人飞来,被金光笼罩的桌椅板凳顿时化为了粉末。
房间外的士兵听见房中响动异常,推开门一看。知忆一脸吃惊的望着他们,若是他们想对无尘有什么不利的想法,自己万万是保不了他周全。心慌意乱的知忆竟然忘了她才是无尘的生死劫,其他人若是能杀无尘早就下手了。
奇怪的是开门向房间中张望的士兵眼中竟然没有丝毫的异样,果不其然,士兵重新将们关上。
“难道他们竟然看不见这样的奇异景象?”知忆心中猜测。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床上的龚兴文坐起,用手摸着头,一脸抑郁的表情,随着龚兴文这话语一出,满屋的金光瞬间不见了踪影。
知忆看见了龚兴文醒来,好一阵欣喜,此时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向床上的龚兴文直扑而去。
“无尘……”
龚兴文见状,一阵惊恐,急忙从床上纵身一跃,让知忆扑了个空。
龚兴文知道自己受了重伤,迷迷糊糊中被人抬来抬去。此刻周身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凝聚了一下真气,伤竟然好了。看见了知忆,误以为是眼前这姑娘的功劳,就算是高兴也不至于此,不免好生疑惑。
“姑娘,这……”
床上的知忆转过头,一脸失望。
“无尘,你难道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我是知忆啊,我是在这里等了你三百年的……”
龚兴文更加疑惑。
“知忆是谁?无尘又是谁?”仔细在脑海中使劲回想,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两个人,看见眼前这个叫知忆的女子如此,定是与那叫无尘的男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知忆……姑娘,在下是武当的龚兴文,从小就生活在武当,并不是姑娘口中的无尘,想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原来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也把我忘了。”
知忆眼中满是失望。
龚兴文从小古道热肠,见不得江湖中有什么不平的事情,更加见不得女子伤心,有一次听说一个采花大盗侮辱了一个良家妇女,硬追了三日三夜将他首级取下才罢休。
“姑娘何必如此?若是姑娘愿将那叫无尘的男子告知在下,在下一定会全力帮姑娘找到他。”
知忆不说话,只是一直伤心的哭泣。
“知忆姑娘……”
“不必了,他已经死了!”
龚兴文心中一震,好像明白了什么:定是自己与那个叫无尘的男子长得极像,才会让这知忆姑娘产生误会,心中歉疚渐生,别是一番滋味!
“既然如此,那只有请姑娘节哀了。”
知忆抬起头望了望龚兴文,想要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此时她心中早有打算,其实这样也好,她的情只是留在了无尘的身上,和现在这个叫龚兴文的男子没有任何关系,若能不产生感情纠葛,说不定两人都会逃过此劫。一个人爱到极致的方式不是占有而是放手,而此时放开龚兴文就是在救他。
龚兴文看见地上的天涯剑,弯腰捡起将它拾起,一把抽出。忽然从剑鞘之中飞出万道金光,一缕缕金光朝门外飞去,听得有几声倒地的声响。
知忆将门打开一看,守在门外的天蚁士兵全都倒在了地上。
“公子快些走吧,不然待会儿被发现了就走不了了。”
“难道姑娘也是被抓来的?”
“别问这么多了,你快些走!”
知忆一把将龚兴文推出门外,望着满地的士兵,龚兴文心中大骇,想不到他们竟然是如此怪异的人……或者说不是人?知忆姑娘救了自己,若此刻独自离去,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怎叫他做得出。
龚兴文刚一转身,知忆重重将两扇门关上。
“咚咚咚……”
龚兴文使劲在门外敲打。
“知忆姑娘,知忆姑娘,你和我一起逃出去吧!”
知忆又何尝不想,只是为了救他就必须离开他。
“大胆贼人,竟敢来此惊扰公主……”
门内的知忆听见是黑统领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外两人就战在了一起,一阵阵刀剑碰击之声传来。
黑统领和龚兴文二人,一个是对她痴心不已的人,一个是她痴心不已的人,知忆不愿其中任何一个人受伤,急忙打开门,看见龚兴文的剑正向黑统领刺去。
“公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