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一怔,随后老脸一红。
张纪海转身一想,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反问道:“虽说见令牌如见门主,但我毕竟不是唐门中人,唐门弟子焉能服我?”
“这张将军不用担心,我早就替张将军安排好了。”
“哦?怎么说?”
“你不是,但唐文是啊,唐文如今听命于你,这和你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果然余将军为了门主夫人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突然紧闭的门一声响动,张、余二人一惊,心下同时骇然,难道有人偷听?二人急忙追出去,听见一只猫叫,原来是虚惊一场,张纪海不经意望门上一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竟然有一个小洞,刚才果然是有人在偷听,看来此次多半这姓余的色狼是有去无回了,要不是这时他还死不得,那就趁此可将他除去。抬头望了望余飞,见他还在四处窥视,心下道:“算了,这次算你命大,再救你一次也无妨。这次就用你去做诱饵,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余飞道:“张将军还有什么顾忌吗?”
张纪海急忙道:“那姓唐的既然能坐上唐门门主的位置,想必还是有些能耐,对他怕是不好下手。”
“关于这个,张将军不用担心,我自由安排。”
张纪海没有一皱,不仅赞叹道:“你他娘的又有安排?”
余飞道:“估计此时的药效已经差不多了。”
张纪海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既然他自以为什么都有安排,那就陪他唱唱这戏又有何妨。只见余飞十分兴奋地怪叫道:“美人啊,我来了,哈哈哈。”
差不多三更十分,二人来到唐振华夫妇的卧室前,见屋子内的灯已灭,一片漆黑,余飞从怀中掏出一节装有迷香的中空竹筒,来到门前用手指轻轻在门上戳了一个小洞,将迷香吹进房中,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佯装十分急迫地样子敲着房门,口中还急切地问道:“唐门主,睡了吗?那姓候的派来了刺客,已将将张纪海将军挟持了。”
一直在远处冷眼旁观的张纪海,心里唏嘘道:“这姓余的不去唱花旦真是可惜。”
久久没有人开门,余飞猜测房中的人已经被迷香迷住,大摇大摆无所顾忌地破门而入,突然房间灯火通明,一柄细如柳条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向拿剑的人望去,正是唐振华。
唐振华道:“不知余将军深夜到访是何意?”
余飞强装淡定,不慌不忙说道:“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王府内来了刺客,张将军已经被刺客挟持了。”余飞嘴上虽这样说,额上还是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那这是什么意思?”门外走进一人,手里拿着刚刚余飞扔掉装迷烟的中空竹子,说话之人正是蔡文琚的得力属下杨雪松,今夜正好来此打探消息,无意间在余飞的房门外听见了他和张纪海的龌龊心思,被发现之后就急忙赶来告知了唐振华。
余飞大呼:“那是什么?我不知道。”
古庙月走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只知道我。”对着唐振华道,“夫君,让我先杀了这个淫贼。”古庙月拔出剑来。
忽然远处飞来一粒石子,打落古庙月手中的长剑,几乎同时又飞来三粒石子,不正不偏点住了唐振华、杨雪松、古庙月三人的穴位,三人大惊,没想到余飞手下竟然还有此等高手。
张纪海远远望见了三人突然不动也是好生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敢紧隐藏身形,静观其变。
周裕入出现在门口,余飞连忙松了一口气,知道周裕入是张纪海的人,以为这是张纪海安排的,心道:“老子就知道,这次带你龟儿子来准没错,这次又救了老子一命。”
余飞望着点了穴位不动的古庙月,垂涎三尺,双手一伸,将古庙月抱在怀中向床上走去,古庙月惊恐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振华,救我。”
唐振华大怒,自从经历上次古庙月被宋远剑扒光衣服的羞辱后,自己就发誓,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如今的这个誓言在尔虞我诈的江湖面前是如此苍白无力。唐振华大呼道:“姓余的畜生,你快放开她。”
余飞想起前几日在牢房时被蔡文琚羞辱的话语,大声道:“我就是畜生,听不懂你这个人在说啥子,哈哈哈。”
在古庙月脸上亲吻地正起劲的余飞被周裕入提醒道:“余将军,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余飞很扫兴的在床上站起,走到唐振华的身前道:“如果你想活命,那就交出唐门的令牌。”
唐振华吼道:“休想!”
余飞不想与他多言,径直又向床边走去,他认为此时**一刻值千金才是正事。
古庙月又被余飞亲吻一口,唐振华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古庙月一只臂膀的衣裳已经被撕破,唐振华再也坚持不住。
“你先放开她。”
余飞回过头道:“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又是一阵粗鲁的姿势,将古庙月另一只手臂的衣衫也撕破了。
“振华,救我。”又是一声古庙月的求救声。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