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长风道:“小姐,你不能嫁给他?”
侯梦然知道他一直钟情于自己,产生了误会,急忙道:“长风,我已经心有所属,希望你不要在纠缠了,就算是今生我负了你。”说完头也不回地朝龚兴文走去。
曾经尹长风私下找过龚兴文,所以龚兴文知道尹长风的心思,换做是自己心上人就要成为他人的妻子,难免有些激动和不情愿,看见尹长风的这种做法,龚兴文将心比心,表示理解,没有一点的生气。看见侯梦然走来,龚兴文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对着侯梦然笑笑。侯梦然看见了龚兴文的笑容,刚刚不好的情绪一扫而光,依偎在龚兴文的身旁,从尹长风和面前走过。
尹长风情绪十分激动,刚想拔剑,被赶来的杨雪松紧紧按住尹长风的右手。龚兴文也看见了他们二人地举动,认识尹长风,但不认识杨雪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地误以为尹长风对侯梦然用情太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时当真让尹长风将剑拔出,就算自己不与他计较,那云南王侯生岂会轻易饶他,得好好感谢这位兄台阻止了尹长风做出此等傻事。
龚兴文经过二人身旁时,向杨雪松点头示意表示感谢,杨雪松也点点头表示回礼,看着二人远去,杨雪松心道:“这龚兴文确实玉树临风,温文儒雅,眼神真诚十分有礼,要不是看见他手中多年握剑留下的痕迹,还会误以为是个饱读诗书儒士,如此一个人,怎么会干出欺师灭祖的勾当?可是整个中原武林的传言那又作何解释?”
尹长风怒不可遏,大声道:“杨兄,你这是做什么?你还当我是兄弟,就该和我一起阻止,怎么……”
“如果尹兄还拿在下当兄弟,那就先不要管这件事了,眼下还有更重要事情,那就是密切监视张纪海的动向,尹兄千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哎!罢了罢了。”尹长风长叹一声,不停地摇着头,和杨雪松朝大厅中走去。
余飞的府邸中冷冷清清,比平时还清静了不少,平时就是在不济,都有几个云南的名门望族或者娴雅儒士前来陪他喝茶下棋,今日是云南王府的大喜之日,就冲他云南王名头,有谁敢不去祝贺。
余飞想起侯梦然那优雅动人的身姿,日思夜想,眼看就要唾手可得、美人在卧。哪料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个龚兴文,抢走了侯梦然不说,还加强了侯生的势力,越想越气。突然一只麻雀飞进房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余飞心情本烦躁,这时听见麻雀的声音,更加生气,抓起眼前的茶杯,看准那只麻雀的位置,全力一扔,正中麻雀身上,麻雀掉在地上翻滚几圈,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已经气绝。
这时又飞进一只同样的麻雀,看见地上的同伴已经死于非命,十分恼怒,发了疯似的朝余飞的面目啄去,余飞怒不可遏。这人气我就算了,想不到一只不起眼的麻雀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反了。伸手朝面前的这只麻雀抓去,果然将麻雀抓在了手中,余飞咬紧牙关,青筋暴起,把脸涨得通红,鼓着双眼,使出全身力道,紧紧地将手中的这只麻雀捏着。好像手中的不是一只麻雀,而是抢走他美人的龚兴文。
余飞看着手中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口中自言自语道:“你们欠我的,我都会让你们加倍地偿还。”这时刀疤从门外走进,看着眼前的情景,也是一阵哆嗦,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余飞发现了刀疤,将手中的捏成肉饼的麻雀使劲地一扔,扔在了刀疤的身前,刀疤看见了被捏得分不出五官的麻雀,吓得向后退了几步。
余飞大声呼道:“什么事?”
刀疤稳稳心神,禀告道:“张纪海张将军已经成功将阴阳剑客带进侯府之中,只要我们在侯府外面安排足够的人马,到时一声令下,一定可以将侯生一举拿下。”
余飞一掌拍向桌子,顿时木屑纷飞。
“那还等什么?马上按计划行动。”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难道想我像对付麻雀一样对你,你才不会吞吞吐吐吗?”
刀疤用手擦擦脸上渗出的冷汗,毫不迟疑道:“只是蔡将军也在侯府之中,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立场。”
余飞立即起身道:“还需要知道什么?前几日你去拜访的时候他的态度不是很明确了吗,将那个姓蔡的一块解决了,懒得麻烦我专门去对付他。”余飞的眼中仿佛都要喷出火来。
刀疤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只要能将侯、蔡二人一网打尽,要用尽一切手段。”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余飞这次为了报复,也是下了血本,刀疤作为他多年最得力的属下,当然知道欲飞的心思,一切手段,听起来就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