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动你的人还没出生呢。”风清雅扬了扬脸,一脸鄙夷,看一眼后悔几辈子,谁敢碰啊。
碰过了白染这样的,一定生生世世怕女人。
风清雅很恶毒的想着。
他和白染就是扛上了。
“你们两个回去再恩爱,现在别影响大家用餐。”白暑长得是美人如玉,说话却是粗声大气,和形象一点不符。
“皇兄说的是。”白染真想告状,又怕和白暑说的话多了,被发现自己是冒牌货,心底非常的无助。
非常的凄楚。
国王和王后也用力点头,开始劝风清雅。
一顿晚宴下来,白染一口饭没吃,给气饱了。
风清雅真是太该死了,死一万次都难解心头之恨。
被风清雅强行托着腰扯进东宫,白染真想破口大骂,忍了一个晚上了。
却是白暑随后跟了进来。
她真想说这是寝宫,寝宫,万一做点什么,这位大哥也敢跟进来。
连风清雅都无语了。
还好他对这个女人做不出什么来。
“妹妹,哥哥得了一样好东西,给你。”白暑喝得有些高,搂着白染的肩膀将一个瓷瓶塞进白想手里:“可以淡掉你脸上的胎记。”
又神密的附在她耳边:“哥哥可是从玉衡皇上的手里得来的。”
白染只敢拼命点头,这白暑太不拘小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