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既然看清风向,何不现在就开始做些实事?若继续当伴食闲吏,恐怕,要不了两年就得致仕回家。”
“那相爷您呢?有句话您别不爱听,若说清流,您算我们当中的这个。”卢尧年竖了个拇指给他。相里为甫瞥他眼,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卢尧年则顾自继续,“我卢尧年什么人,相爷你还不清楚?并非我不想干啊,是敖、马两人双手遮天,就是我想干些惠民实事,也要能干才行。别说我缩起头不哈气,就连您,不也对他们退避三舍、不闻不问嘛?”
“所以呢?”相里为甫不冷不热忽而一问。
“什么所以?”
右相爷摇摇头,顾自前走。
卢尧年追上来道:“相爷,相爷您不能不管我啊?这些年,我可是都向您看齐的,您得给我支个招啊?”
“支招?”相里为甫再意味深长看他眼,“你怕他,真去查你们账本子?”
“他铁定査。”卢尧年急道,“这纪盈势必就此病倒,不管他真病假病,户部这二十年的烂账总得给个说法吧?驸马爷今日这么一算,陛下肯定要将这二十年的帐,查他个一清如水。我再是摆设,也还是个堂官,一旦查实,这罪就大了。我在户部多年,他们黑了多少,毕竟还是知道的,这可是泼天的锅,老夫眼限致仕,享度晚年,没来由为他们兜上全家性命。”
相里为甫驻足,转向他,沉默良久才道:“想保住头上乌纱,寿享期颐,你就要永远记住一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相爷说完,缓步云去。
卢尧年怔在原地。
相里为甫深意,他听懂了。右相爷不要再豹隐,那跟望的他们,必然也是要跳出来抗争做事了。
可,习惯了养鸟莳花,再出来针砭时弊,可就太难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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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思考一无甚意义的问题,就是俺一不懂社会的弱女流,为毛要写政治、权谋、民生这种高难啃、很不香的文?
反复折磨自己好几天,勉强揪出一因,原因也极是寒酸:
写宫斗?以我弱智,笔下主角怕活不过两集!写仙侠?咳咳,俺仙侠文阅储量十分有限!写灵异鬼怪?妈妈啊我怕,我从不碰鬼片鬼文滴!左思右想,发现自己看过不少“大人物传”——什么张居正、曾国藩、张良、司马懿,还有二月河先生的帝王系列,最要紧的,是《贞观之治》《大明王朝1566》等电视剧,在俺幼小的脑海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虽然那会子看得个一脸懵逼,但记忆有时候强大起来,也是无法反抗滴。所以当俺脑门心一热,想发展写文兴趣时,先用十几万字拿高中生活祭了笔(首部小说《花儿在左少年在右》厚颜无耻安利下),接着,在记忆驱策下,就牛皮哄哄袖子一撸,决定开始写真正意义上的小说了,开坑的时候一副天下之大舍我其谁,挖了几铁锹,当初乍起的傲毛就一根根回落。
事实证明,看和写一直存有质的区别,所谓眼高手低,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大抵如此……
更悲催的……
是小女孩小女人大都喜欢蜂蜜一般的甜宠虐恋文,所以,俺这文在女频里,简直就是辣鸡;可我又没法把他放男频,因为,男生,俺个人觉得都偏好玄幻,大都想浑身铁胆拯救苍生,俺跟他们的心灵,压根儿无法共鸣,而且我这文分明又是个女主当道。
以是,问题来了,我到底写了个什么文?Exome?谁能掼我后脑一巴掌?给我注入些大神的灵力,让我清醒清醒。
一个对起点网文界规则和爽文套路一无所知的蠢新,在只码了两万字的情况下,就投稿,然后签了,然后,哇塞,写了不到半月,发现自己不想写了,更有趣的,哇塞,还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
真是了不起的两声哇。
可俺已不能不写了,书粉虽不多,但不能对不起他们,尤其每天几乎不间断给俺投票的那几只铁宝宝(男宝女宝都谢谢),我要太监了本文,相当于太监自己,你们不埋我,我也会挖个坑把自己填咯。且我这人最不喜半途而废。更何况,签约不填坑,违约那是要抓去坐牢的,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不论如何,俺都会硬着头皮写下去,若宝宝们觉得俺朝堂权谋和民生经济写得水,也请见谅,俺在不忙情况下,会尽可能翻阅资料,抱日常写论文心态,保证不胡编,不大幅脱离实际,会尽可能贴地气,但,不保证主角光环下的主人公,会有些过分的牛掰聪明……
另,此文初步估摸,约近百万字,即将开学,诸事繁忙,若造成后文无法保证更新,或文字上不能雕琢或检查,出现各种bug,还请见谅……
在此,祝大家万事胜意,学业有成,事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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