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的不耐是那么的明显,让雨书与水恋鱼不禁胆寒,雨书扶起水恋鱼,而水恋鱼直接指着蛊林说到:“最快的方法便是穿过蛊林!”
“走吧!”轩辕璃殇连看都没有看水恋鱼与雨书一眼便朝着蛊林中走去。
水恋鱼狠狠地朝着轩辕璃殇握拳,心里真想念咒让萧依然疼得死去活来的,但是那正主不在这里,念了他也看不到。
握拳对着轩辕璃殇的身后摇摇,水恋鱼拍拍身上的灰尘跟上他的脚步。
她是蛊女,蛊林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家,而那些蛊虫就是她的家人,由她带来的客人自然也是它们的客人。
不过,水恋鱼可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轩辕璃殇,明目张胆地当着轩辕璃殇的面唤出至毒之蛊朝着轩辕璃殇团团包围,本想吓吓这个好不怜香惜玉的冷漠男子,看看这个雷打不动,即使天塌下来也当作棉被来盖的男人会不会真如世间之人所说的无所畏惧。
事实证明,就连她自己都胆战心惊都害怕的蛊王之王,在轩辕璃殇眼中,好比爬虫一般无害。
出了蛊林,蛊林外的风早就在等候了。
风惊喜地看着安然轩辕璃殇上前:“王爷!”
眼睛越过轩辕璃殇的肩头,看到的是失踪已久的雨书,还有那个劫走小姐的水恋鱼。
再往后看,没有小姐的影子,更没有皇上的影子,风心里暗叫不好,预感到事情可能失败了,连皇上都可能遭遇不测,小心地跟随在脚不停地王爷身后,风担忧地问道:“王爷,小姐……”
“风,你一直在这里守候,有没有见到滑翔机的影子?”轩辕璃殇声音无波无浪地问道。
“没有!”风如实回答。
早就知道这种结果,轩辕璃殇还是忍不住失望,不知道他们将萧依然与萧冰夜带到哪里去了?
“风,命所有的飞鹰与飞云寻找皇甫三兄弟的踪影,切莫打草惊蛇!”轩辕璃殇跨上骏马朝着云染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行百人,安然回云染的仅有他与风,还有寥寥无几的飞鹰影卫,还有凭空出现的雨书与那个莫名其妙的水恋鱼。
快马加鞭回到云染的皇宫,失了萧冰夜的主持大局,轩辕璃殇一力扛起云染的重任,一边还要秘密布局以防皇甫星月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云染皇城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因为之高之主的失踪或者是被挟持而改变什么,对于百姓而言,皇帝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权者能不能保他们温饱保他们安然。
御书房中,轩辕璃殇快速地批阅着奏折,风旋身而进,恭敬地单膝跪在案桌前:“王爷。”
“嗯,说!”
“是,王爷,皇甫星月两兄弟利用的来的宝藏已经在招兵买马,甚至联合已经自力为王的刘将军,云染中属于皇甫晨的人也已经投奔刘将军,只要时机成熟,他们便进攻云染。
他们手中有皇上和小姐,并不怕云染的红衣打炮,更有可能威胁王爷当场毁了红衣。”风物不担忧地说道。
轩辕璃殇的眼神一暗,幽深如漩涡般的瞳眸敛起莫名的奇光,抬手一挥,风示意的点头飞身隐如暗中。
风的影子一消失,御书房的房门便应声开启,雨书一身鹅黄薄裳,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手中端着的是亲手熬制的燕窝,阿罗多姿扭着水蛇腰缓缓走进轩辕璃殇的身边。
“王爷,夜深了,喝点燕窝早点睡吧!”雨书眼含柔情,不断闪现的精光无不在述说着诱惑。
纤细无骨的小手不安地握着托盘,脑中回响起水恋鱼的话。
……
“你想向轩辕璃殇下蛊?”水恋鱼惊讶地停下手中的蛊虫眨眼看着一脸坚决的雨书,随即叹气的继续,“轩辕璃殇身上中的是月蛊,在厉害的蛊对他来说也没有用,徒增月蛊的养料而已,所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连毒都没有用。”
雨书祈求地坐在水恋鱼的身边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定有办法的,我师傅曾经给王爷下过忘情,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爱上我!”
她现在执意留在他的身边,而他一心只想着将云染搭理好,全身心地投入在萧依然的身上,即使她日日陪在他的身边,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她的影子,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
水恋鱼皱着眉头,其实这件事情她一点都不想管,她唯一感兴趣的只有萧依然,那人永远保留着让人沦陷的温暖,让她恨不得毁掉她的温暖。
转眼看着雨书期待的神情,水恋鱼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在雨书不解的眼睛中摇摇:“这个便是月蛊也无能为力的蛊,是情蛊,月蛊是隐藏在血肉之中,而情蛊直接影响人的意志,只要你有办法将他移到轩辕璃殇的身上,他就不能没有你,一辈子只能有你。”
将瓷瓶放在雨书的手中,水恋鱼好心地解释着:“这种情蛊先要中到你的体中,在你与他胶合之时度到他的体中,让他只能记得你的身子,只能拥有你的身子,只要他有了其他的女人,他便会爆体而亡。”只是对普通的人来说,对于中了月股的轩辕璃殇,她还不敢确定,毕竟,月蛊太过神秘了,虽然……
说到这里,水恋鱼眼中精光一闪,萧依然的全部就是轩辕璃殇,如果毁了轩辕璃殇,那她还依然温暖如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