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这样的,不过养久了以后自然会有感情,我是真心把她当做女儿看待的。”
“那个那个春纤是一直养在你的身边吗?我看她的行为做派,仿佛不是这山里长大的孩子呢。”
其实顾恙的言下之意,就是这女孩的行为做派太过放浪轻浮,眼神左飘右飘,一点都不像是山村里面质朴的女孩子,反倒,反倒像是街边的女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刚来这里的时候,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曾经偷偷跑出去过,我一年后才将她找回来,就是因为这出去一年的经历,我才能当上这个村长。”
“为何?难道是因为你在外面呆了一年?阅历丰富?那岂不是人人只要想当村长,只需要出去一年见见世面,就可以回来和你抢夺这个村长之位了?”
常愈问道。
“这个位置又不是那龙椅,有谁会想来抢呢?再说了,我是在外头做了生意,攒下了家底,为村里置办了一大亩茶田,又种上了好几亩果树,让了他们有了生计,他们这才推出我为村长的。”
“既然你这么肯愿意为他们付出,又为何霸占着,那山顶上那烧不坏的草呢?”
“那草本来就不属于他们,我是村长,当然我说了算。”
顾恙现在一时不想与他争辩这些,一心只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出去。
“你怎么就非看中我们几个不可呢?外头多少好姑娘,我你看不中,可是,我的这个朋友,他和我也是一样的,你要想让他随便就娶你的女儿,是不能的。”
顾恙解释道,随后又看了闰月一眼。
“既然你是做生意的,你应该也知道这个小姑娘,他爹爹是城里大富户,宋老爷手下的掌柜,跟着宋老爷这么多年,他的家底想必不比你这个村长要薄吧?你心疼你的女儿,那人家就不心疼她的女儿吗?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说,还是一个伺候别人的角色。”
“从她第一次来,我就知道她爹是闰掌柜,但那又怎么样?要是这么多年,我也在外面的话,一定会比他这个闰掌柜会做得更好。”
听了村长说的话,闰月慢慢的皱起了眉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捏了捏椅子的扶手,然后突然喊到。
“你是金玺?!”
村长表情一向平静,听了闰月的话却眉头一震。
“你父亲还对你说起过我?!”
“你就是金玺!你就是那个曾经和我爹爹一起做事,后来却又半路消失的金玺?”
“是的,没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当时我去那里的时候,你绝对不会见过我。”
“我当然没有见过你,那时候我还小得走不动路呢,可是你刚刚言谈之间却透露出你在宋老爷手下做过事的样子,我曾经听爹爹说过,有一个和他一同共事的伙计,因为名字取得太过,所以宋老爷很怕惹上麻烦,心里不喜欢他,想找个借口让他走,后来他还曾经暗算过我爹爹,不过后来,他就自己消失了,那个人就是你!”
“我什么时候暗算过你爹爹?我在那里,本就不是为了要成为那个宋至诚的心腹,我只是为了去找春纤,何苦和你爹爹争呢?”
“那当年那个假账本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爹爹都和我说过好多回了,你私自挪用账上的银子,还把假账赖在我爹爹的头上。”
“这么多年,你爹爹还没有弄明白这件事吗?他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的?真是太蠢了。”
“不许你这么说!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可比你要风光。”
金玺歪嘴一笑,很不屑地说道。
“什么叫风光?坐在龙椅上,那才叫风光,生在京都,含着金汤匙出生,那才叫风光。”
“怎么你名字里不过带一个玉玺的玺字,你真还想拿上玉玺,执掌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