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池六的话,顾恙几人都惊了,看来他不仅把自己女儿当做摇钱树,还看不起自己的女儿,居然叫自己的女儿做疯子!
吃着女儿的软饭,却不干人事,任由继室欺负女儿,又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这样的人,凭什么让他享福?凭什么要让池鱼的一生,毁在他的手里?
顾恙有些不想说话了,而池妇还在喋喋不休的,向池六说着。
“这里有人,愿意请郎中治好池鱼的病,咱们出钱就行,治好了,刚好赶上明年选秀女,咱们池鱼这好模样,绝对能中选!那时候,咱们可就是陛下的亲戚了!”
池六听了喜上眉梢,把酒杯都摔了。
“那咱们闺女可就出息了,比在家强啊!不得了不得了!”
明明他们两个,哪个都没有真正在为池鱼想,却还一口一个咱们池鱼,咱们闺女,听了让人恶心,为池鱼悲哀。
卫凌濯一向看惯了这些,见顾恙已经被噎着不说话了,就替她说道。
“过几天就把人送到回春堂去,治好了我会安排她进京都选秀女。”
池六连连应下,又问卫凌濯是谁。
常愈说道。
“他是京都来的,可能是在民间替陛下寻找人才什么的吧,总之能帮池鱼就是了。”
这时候,池妇突然说话了。
“不能把人送去回春堂!那里人来人往,本来想看我们池鱼一眼,那是要花银子的,现在送到哪里去,人人都瞧的见,那都掉价了,万一她明年没选上,人家又不稀罕她了,她不成了个赔钱货了,药钱的回不来本!不行不行。”
池妇连连摆手,池六听了也一个劲的赞同。
顾恙是彻底被这一家人给气笑了,这种话,怕是畜牲都不一定说的出口。
他们两个私下里说说也就算了,当着他们的面,竟然毫不掩饰,可见没有人时,池鱼受到的冷待岂不是更加多。
更别说她的妹妹池清了。
“那你说怎么办。”
常愈不耐烦的说道。
稀疏的花影在如银纱般月光的笼罩下,淡淡清香萦绕不散。浅浅清溪缓缓流淌,一枚被微风吹起的花瓣,点缀诗意般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