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尽旧庭柯,黄叶丹枫客里过。一点禅灯半轮月,今宵寒较昨宵多。
我从佛光寺探望甜甜猫出来,出门第一脚便踏在了秋叶上。噼啪一声,惊飞了一只落单的鸟儿。
薛莫皟正蹲在路对面等我,见我出来,他带着一身寒风过来了。
开口第一句:“小坏蛋,你敢利用我。”
我扑哧笑道:“瞎说什么,创造你和姐姐相处的机会呀~”
他拉着脸。
我对他一挥手:“到饭点了,快去吃饭吧。”
他抬胳膊一拦我:“行啊,随我一起去承香殿用膳吧。”
我转眸叽咕道:“说胡话呢……”
他随之一笑:“我也有件事要拜托你。”
我一转眸:“嗯?说来看看。”
礼尚往来,若能相帮,便也不欠他什么了。
“大公主前个儿把蚕丝房里的成蚕给油炸了一批,做成了沙琪玛,看来过年前从永巷得赦回内廷是悬了。明日是十日之期,她会到书房拜见圣人,希望你能帮着说句话。”
我点点头:“我尽量。但若公主她一时起了灵感,我可保证不了场面会是如何。”
薛莫皟一揪我的发髻带上坏笑:“不错,还是同类了解同类啊。”
我白他一眼道:“我回去了。”
只是与我说了几句话,他的笑容马上生动起来,与我挥手道:“回吧,小可爱。”
我怔住了,我骗他,他还说我可爱……
一日之间,天气冷转的可怕。
今晨刚穿上的小袄吹了一路风,已经觉得不顶寒了。
我缩着小脑袋跑回月池院,一进门又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堂屋门口房檐下,跪着一个人,光着雪白的脊梁。
这是?
我倒吸一口气默默走到院子当间,才看出来跪着的是抽抽搭搭的阿秋。倒是穿了件杏黄色肚兜,怪不得从后头看,与裸体无异。哦,还有一条白色衬裤。
姑姑抱着膀子在门槛处站着。四个宫女大气不敢出,皆在一旁侍立。
这时,玫姨从院南墙的杂物房拿了一根小竹棍出来。
我后背起了汗毛,夹起了兔子尾巴,想回东厢避避风头。就连尖尖鸡也嗅到了异样,接到我后一溜烟儿躲了。
姑姑对我招手:“过来,一会儿还有你的事。”
我灰溜溜的走到台阶下,瞧着阿秋泛着白光的皮肤和落在地上的泪滴子。
姑姑眉眼冷峻,语气寒凉:“没出息的东西!上赶着一个男人,把人家弄的将你往外扔都来不及。是我一直高看你一眼,以为你是个得体自持的孩子,不成想自尊还没有个头儿高。你给我在外头丢了多大的体面,今天就让你挨多丢脸的罚。”
然后姑姑对玫姨一使眼色。
玫姨上前拽着阿秋的胳膊把她往东拖了几步,面对墙跪下。然后,就去解她的裤带。
扒了衬裤,露出仅到大腿的亵裤,阿秋死活拽着裤腰,泣不成声的哀求道:“姑姑,给秋儿留一点颜面吧。”
姑姑波澜不惊的说道:“做了多没廉耻的事,比着照搬下来,罚到了身上才能懂。”
玫姨抚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在咱们眼里,秋儿永远是孩子,前几年姑姑不是还给你洗澡呢。跪在这黑灯瞎火的,看不真切,听话啊。”
阿秋把额头抵在墙上,皮肉在墙上磨着,好似一副想撞死的模样。
在乖哄逼迫之下,伴着无可奈何的尖利哀嚎,终将她下半身的遮挡褪个精光,抹在膝盖上。
现在真是雪白的脊梁连着雪白的屁股,再连着雪白的大腿,白玉无瑕的皮肤一望无垠,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此时的我情绪尚可,早前也是光屁股打的我,如今也算是公平了。甚至我还从审美的视角端详了她身体的曲线和凹凸。
她跪的笔直,把屁股夹的超紧。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最后的一亩三分地可不能沦陷。
玫姨拿起小竹棍,正当我以为要开打的时候,小竹棍换了个路线,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往上滑到大腿根。然后,玫姨松手了……
“夹好了啊,就半个时辰,要是掉了可得重来。”玫姨拍了把她的屁股蛋儿,算是鼓励也是告诫。
啊哈,这也行???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
我看不见阿秋的脸,不知道姑姑的视角看到了怎样的表情,总之姑姑盯着她的头脸观察了好一会,然后从胸中释出一口气说道:“你踏实认罚,便是真心知错悔改,明个儿你还是姑姑心尖儿上的孩子。若你心里想着寻死觅活,那你便死去,姑姑也不跟你计较这几年的养育之恩。到了地府里,你也不用再提咱们母女一场。”
然后姑姑收回目光,斜看着几个宫女:“留一个人看着她。夹完了棍,再于院中跪一个时辰。”
玫姨摸了一把阿秋的头,带着暖场的笑过来,掺着姑姑道:“行啦行啦,孩子也乖了。桌上饭菜要凉了,先用膳!”说话的同时,赶紧对我招招手挤挤眼。那意思是,快来亲近亲近姑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