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坤大师在车厢内笑了笑说:“我的两位得意弟子,此事也来让我开口啊?看来你们是学懒了,明明已经明白在胸了,却还要来让我老夫饶舌。”
玄坤大师笑了笑说,也罢,就让我来说吧。这些杀手,虽然目前还不明他们背后的使者是何人,可是,老夫知道的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咱们了。
扶云阁主说,如此说来,那恋氏一家倒可能是有惊无险,虽然一路上看起来皆有追杀,可是,他们或许不会有人真正的要了他们的性命。然而,咱们天心门一行的情况可就不同了。或许,这些人不要恋氏一家人的性命,也要不了那神鬼奴莫测的魔宫宫主崔六氏的性命,却会来取咱们的性命。
在玄坤大师车另一侧的御风阁主说,扶云阁主说的是,虽然咱们一向是效命地人皇与大军师司马雄的,可是,咱们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是层隐患,而如今各地皆传天象有异。可是,不少人又都认为,这解天象之意的事情,又只有咱们天心门看得最准。所以,不论是不想这天下有异动者,还是想借想****而生事者,或欲把咱们控制起来,或者是想把咱们全部杀尽,让这个天大秘密从此再无人知晓。如果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的话,那么,咱们这些人恐怕连个完整的死人都做不成。所以……
此时,玄坤大师打断了御风阁主与扶风阁主的话:“所以,老夫还真是可以放心了!”
御风阁主一时不解玄坤大师的之意:“师父,你是何意?”
玄坤大师笑了笑说,听了你们的谈话,看来,你们这些年没白在天心门历练。老夫是高兴啊,你们能如此看事,想来以后也就是没有老夫在了,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当然,眼下之事对于咱们天心门的人来说,咱们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并切实地效命于人皇与大军师司马雄。而你们这待机而动之智慧之身,若是老夫为了一己之私而让你们埋没了这一世才华,老夫也实在是心有不忍。可是,虽然咱们观天象,察天意,也不可妄为。当老夫百年之后,还望你二人心存善念,万不可糊乱动兵,涂炭生灵。
御风阁主与扶风阁主都要再说点什么,或许是承诺,或许是发誓之类的,可是,这玄奘坤大师却把他们的话都给打断了:“世事有道,好自为之!”
务都客栈里的情况,却让人皇和大军师司马雄得到的消息是,恋氏一家恐有性命之忧,青龙帮闯入务都客栈,看似有意保护恋氏一家,却实在是去搅局的。如今天真正的杀手身分暂时还分查明,或为魔宫中人,或为大漠之人,也或许是有了内鬼。但是,这护送恋氏一家的马护卫一行人,确实有保护不力之嫌疑。
人皇坐着,闭目养神般地听着这些传来的消息,却不动声色。
司马雄看了看来送消息的人,又看了看一直坐着不动的人皇。他想了想说,这大漠之人实在是可恶,可是,这魔宫中规矩了这么些年,应该不会有异心,可是,怎么多方得到的消息皆有一些关于这魔的影子呢?难不成这魔宫过了这么些年来的好日子之后,还想出来闹事不成?可是,这怎么就又生发出什么内鬼奴来了呢?这可就复杂了!若是查出谁是内鬼奴,定当先杀之。这才是心头大患。这日防夜防的防大漠异族入侵,如今却弄出了个什么内鬼奴来,实在是可恶!
人皇开口了:“或许,这更是让人可怕!咱们经营了这么些年来,虽然已经是兵强马壮,可是,这大漠的外敌还未来犯我边境,咱们内部就动荡不安了。实在是可怕啊!”
人皇看了看也处于了沉思中的司马雄说,军师,如今这些事闹得如此的不顺人心,或许,还真是天象异常的传言给惹出来的。世人皆以为,这天象异动,则天下有变。而天下有变,则就有人可以趁机生事。可是,世人却不明白,一场场毫无意义的刀兵相见,一阵阵的血雨腥风过后,又有几人能为了那心中原本狂热的想法负责呢?
司马雄说,或许,当初我等还是心慈手软了些,要不然,现在如今恐怕也会少去了很多事情。我作为军师,实在也是有罪啊,要是早一点让天心门的作个了断,恐怕如今也就会少去很传言了。
人皇淡然一笑说,军师所言不无道理,可是,军师又何来之罪啊?这魔宫宫主崔六氏,虽然身为魔系之人,可是,我看他还是心存善念之人,要不在,也不会有魔宫这么些年来与周边的相安无事。再说了,这天下之才,皆为我所用。既然为我所用,就难免会生发出一些事端来。因为,人心莫测。然而我人皇敢用之人才,就不怕谁生变。
司马雄拱手说道,人皇如此气度,实在是让我钦佩之至。
人皇说,此事越发的复杂了,咱们可不能因小失大。当下接应好前来的各大门派才是要紧之事。至于谁是内鬼,谁想生事,不管是大漠的,还是魔宫的,我自有打算!”
随后,司马雄叫了声来人,便召集了一些神秘之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