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盯紧了薛府,别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洛云锡沉声吩咐。
现在找到东西的唯一线索,竟然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真是可恨!
他心情极度不好,非常想喝酒醉上一场。
……
陶夭夭一路小跑回了房。
她将房间的门从里面紧紧锁上,又趴在门口仔细听了听,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便打开了自己的衣橱,从衣橱的最深处拎出了自己少得可怜的行礼——一个小包袱。
她小心地解开包袱,包袱里就两身衣裳外加一个荷包,荷包里放了陶轩留给她的几包软筋散,还有一块龙纹玉佩。
洛云锡要找的东西,十有八九就应该是这块玉佩,陶夭夭顿时觉得这玉佩成了烫手山芋。
洛云锡这个变态,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要监视,若是哪天那家伙心血来潮让人翻她东西,那她不就死定了?
陶夭夭咬了咬牙,在房间内四处搜寻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头顶的房梁上。
“倒是个好地方,就是太高了!”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伸手推过来一张桌子,桌子上面并排摞了两把椅子,两把椅子上面又加了一把椅子,这才勉强能够到房梁。
她将玉佩用一块手帕包好,颤巍巍地爬到了桌子上,又屏住呼吸上到了第一层椅子上,然后是第二层的椅子……
历经重重困难,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那块玉佩塞到了房梁和墙壁的缝隙里。
然而,松一口气的结果就是……
“嗷——”
紧闭的房门内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哀嚎声,只嚎了那么一下就没了声音。
……
“哎呀陶兄弟,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陶夭夭低着头捂着脸迈进了小厨房,刚一进门就被红儿看出了端倪。
红儿指着陶夭夭的脸大叫了起来,“你跟谁打架了?怎么鼻青脸肿的?”
陶夭夭伸出袖子掩着脸,想做出一个悲伤的样子,却又忍不住疼。
她半张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打架,我在房间里练功呢,不小心摔的,呵呵!”
“在房间里练功?”红儿满脸的疑惑,“那是什么功?也是世子教您练的吗?”
“他教我功夫?怎么可能?”陶夭夭刚撇了撇嘴,又“嘶”地一声捂住了嘴角。
“不教你功夫,他每日里盯着你又是跑步又是扎马步的做什么?这都是修习武功的基本功啊!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红儿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陶夭夭。
陶夭夭一愣,她是真不知道啊!
她以为洛云锡是看她身子骨太弱了,一淋雨就喷嚏不停的,怕给他拖后腿所以才开始每天折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