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请求大熊原谅你，放开彼此的手，让他也好开始新的生活。”
现在的林苗苗，她要的不是出主意，不是站在上帝的视角替她分析事情的始末，当这一刻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只是需要好朋友的一句支持。
宋一然和她上小学就认识了，她们都是太善良的人，不然林苗苗不至于这么难。
“然然。”苗苗握了握宋一然的手，“谢谢你。”
宋一然这句不客气都没法说出口，她鼻子酸酸的，最好的朋友经历着这些，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有点对不起她。
晚上和顾北顾视频，宋一然提了一嘴林苗苗和韩正雷的事。
“顾北顾，你说人为什么可以这样自私，他真的离开苗苗活不下去吗，那他当年为什么做那样恶心的事，他就突破一切世俗跟苗苗结婚呀，转了这一圈，哦，我还是最爱你，所以毁掉所有人苦心经营的稳定生活，你必须跟我走。”
“顾北顾，你们有钱人都这样丧尽天良吗，坏事做这么多，还有脸说爱，他懂不懂爱是什么啊？？”
宋一然越说越激愤，感觉都要口沫横飞了，耳边淡定的，顾北顾好听的声音压的低沉问她：“什么是爱？”
仔细去听，好像还带着点打趣的笑意。
宋一然：“？？”
有种一肚子话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忽然被一口口水噎下去的感觉。
宋一然郁闷：“顾北顾，你别总是抓不住重点，我跟你聊更重要的事呢，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顾北顾人还在公司，九点了，身后繁华的街灯透过落地窗射进来，玻璃窗上映出高大的男人握着手机的剪影。
“因为为夫也想知道，什么是爱？”
宋一然无语凝噎。
“这个题，有点超纲，我们另议。”
顾北顾一笑，声音低沉好听，宋一然感觉耳朵要怀孕。
“顾北顾，你还在公司吗？”
视频接通就看到他站在一扇玻璃窗前，已经九点多了，默认他在家，现在冷静下来细看，家里房子的高度看不到这个夜景。
顾北顾淡定如斯，明显经常这样加班：“嗯，夫人不在家，早回去也没事。”
虽然他异常平静，可宋一然似乎听出了好可怜好委屈的感觉，内心第一次翻滚出一个情绪，周末夫妻不好。像现在，如果她在，她一定敦促他按时吃饭，按时下班。
“那你吃饭了吗？”宋一然嘟囔，“身体能熬得住吗？”
顾北顾又笑，声音如酒，越听越醉。
“像夫人关心为夫健康，这就是爱。”
他在回应她的上一个问题，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