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日后自有再见之日。若是画中没错,日后一定会再相见。云苏这就回去禀报小姐,叨扰公子甚是愧疚,不过小姐让我留下这牌子,留当日后信物。”
一块玉牌自月下送与雷尘手中,羊脂白玉入手微寒,却有软软糯糯十分喜人,牌子之上镂空雕刻了一个古怪的‘月’字,别无它用只是一块含了灵气的信物。
云苏送予牌子后,自月下启程。一身夜行衣一抖换做流苏侍女群,脚下一登飞出一架单人飞舟,云苏一挥手乘着飞舟远去,自月光下向北而行。
来得快,去得快,雷尘却不知何故卷入了花海国的乱事之下。
不过那云苏语气之中好似日子还远,或许是十年后或许是二十年后。雷尘随意收起那块牌子,只当是云苏逃命留下来的交换品,又将侏儒和刻骨山一老一少的尸体挪在一起,摘下手上纳戒便离去。
回到客栈后,雷尘心下触动。
翻看杂记后找到了那花海国,国祚九百余年,国土不大共有六州之地,却有三宗在其中,只因花海国四季如春,灵气充沛,又有灵溪自地下泉涌出,那束月阁确是土著,历载约有一千二百余年,是个清净女修门派。
那花海国已经是东陆北半边,距离云幻国有大大小小十余国相隔,那云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这么准确的找到了云幻国来。
就算自己炼体成剑的事情有过泄露,也不可能传播的这么快出去。难不成真有束月阁那千年流传下来的一幅画?
一夜思虑,雷尘也没明白个所以然。
直到东方露了鱼肚白,雄鸡报晓后,雷氏众人才从修行之中退出,那雷渊浑浑噩噩的从床上醒来,却记不起昨夜因何昏睡过去,见雷尘独自坐在客栈小院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千里路途再无牵绊,一路正常行进,健蹄乌骓速度不慢,十几人也有心早点回到宗门,第三天清晨,雷氏众人已经来到山门之下。
巨大外门环抱着内门主山,风剑宗占地数千里,外门弟子好似无数,云幻国各地的苗子都来此选拔,在用不了多久就要进行下一次的内门选拔,又不知道会有何人脱颖而出。
外门之中还有雷尘曾经好友,叫做杨林的寒门子弟。
当年自己不过是一届废柴,不曾与其他大阀弟子一般享受外门时光,反而和一众寒门弟子混做一团,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正是杨林好似亲兄弟一般陪在身旁。
雷尘脱出众人,与外门的长老见面。
准备见一见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