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我能证明!”落玉娇也是一脸惊诧,不过她见过这个样子的白月湘,就在不久前,以为这种现象只会发生在那一天,没想到还是这样疯疯癫癫,不过看着倒是比以前顺眼得多,最起码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对,你见过她原身,帝君也见过。”程雪歌点点头,可能是事情来得突然,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出现后,就没笑过一次。
穆涟依可不想承认白月湘顺眼,她厌恶她几千年,小时候不过是推她一下,就哭闹得全城皆知,那时候白家风光得很,她爹见到白洪毅都要行大礼,所以最后跪了两天祠堂,来到帝宫后,就更痛恨了,除了会给云蟒国丢人,就啥也不会,最令人发指的是,白家被帝君整得支离破碎,她不想着去找帝君求情,反倒还想着怎么得到青睐。
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哪能说变就变?抬手大力推去,见其如昔日那样差点栽倒就得意道:“白月湘,你想为自己找台阶,也不找个好点的,煮东西吃?吃什么?那堆草吗?别装了,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该死的,祝思云捂住肩膀,这女人还能再野蛮点吗?而且看着挺苗条一人,哪来这么大力气?翻白眼:“成,不信是吧?等弄好后,姐就让你开开眼界,看我能不能把那堆草吃下去。”懒得纠缠,瞪了一眼就要往院子里走,结果又给拉住了,不用看,这手劲儿就知是谁,不耐烦的挣脱开:“我只说一次,我和你们不一样,有些事,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去,依夫人,你让她去,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那她若死了,就与咱们无关。”落玉娇见其不知好歹,帮忙拦在了穆涟依身前,刚才来时她若已死,可能会殃及她,但现在不会,所以如果真死在里面,也算件大好事。
程雪歌恢复了甜甜笑容,与先前的严肃判若两人,好似她是世上最无害,最纯良的女人,甩甩丝绢,懒懒说道:“是啊依夫人,你就让她去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鄙夷一哼,本想直接走开的,但回去后似乎也无事可做,不如留下来看戏,她就不信白月湘真能把那些草吞下去。
第一次听说煮的东西能吃,又不是糕点,就是糕点,也没几人喜欢,可勉强还能吞下,但草……想想都觉得恶心。
穆涟依瞪了她俩一眼,只是这白月湘一心找死,她又能说什么?并非心疼那女人,而是觉得死在那种小人手里,太窝囊,好歹她爹也是位响当当的战神,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连猪都不如的女儿?
肯定是大伙刚才说话太冲,白月湘没得台阶下,所以不得不去证明,该死的,最近后宫怎么就这么乱?
另一边下完朝又和几位大臣商议了许久事宜的墨千寒,正阴沉着脸大步向玄凌殿,后面跟着的二十多个宫奴都战战兢兢,有着恐惧,帝君现在的心情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先是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的激烈反对,再是几个元老的质问,均跟帝后娘娘有关,不过是侍个寝,便掀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