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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是真心实意想让程建民来江北任职,一方面他要在这一两年内有很多大动作,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与其将这些政绩便宜其他人,不如便宜自己的岳父,另一方面他也有着借住程建民的意思,他刘斌的确是不缺钱,身价百亿,而且还都是他一个人的,这在2003年绝对算是牛逼至极的存在,杀进服不服排行榜前十那是妥妥的,是一战封神登顶服不服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但他想要快速疯狂的发展,仅凭除去固定资产外的那二三十亿是不够的,至少得在往翻两番才勉强够用。
那么问题来了,这钱从哪里来?
融资?刘斌不甘心,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现在融资等于将钱和公司的主动权让出去,不符合他的利益。
那么除了融资之外,那只剩下自己在来一波块钱和向银行贷款这两条路了。
他已经有了赚一波快钱的计划,那是来年三四月间,原油价格又一次大幅回落,是创造了伊拉克战争以来最大的跌幅,从每桶三十八美元一路跌至三十三美元,他将趁着这个机会在狠狠的捞一笔,至于要捞多少嘛,嘿嘿,他已经订好了一个目标,那是十亿,而且是美金。
而至于以后还要不要在原油期货搞风搞雨,那要看当时的资金是否充足以及情况是否允许了,因为自在2004年三四月间出现的那次巨大跌幅后,原油期货价格一路扬,直至最终在2008年7月11日达到了147.25美元的历史最高价,至于这是不是以后的最高价,这不好说,原油价格,只有更高,是不会有最高的,最高价永远是用来被打破的。
除去从原油期货市场赚取一波块钱外,他只能从银行贷款,而向银行贷款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国企而言,银行是敞开的提款机,可对民私合营企业来说,想向银行贷款那简直是蜀道难,即便是能贷到款,其付出的时间成本和隐形成本也是非常巨大,甚至还要超过高利-贷。
刘斌想要贷款,而且规模不会笑,是以十亿计的,想要做到这一点儿,地级市一级的银行是很难做到的,必须要省行才有这个权限,而能跟省行一级对话的也只有省里面的主要领导,而程建民作为一个副部级的领导,下放地方是要提一格或是半格的,做不了书记省长,最起码也的是常务副书记这个三把手,也有了与省行一级对话的可能。
因此,在发了一阵牢骚之后,刘斌很是认真的压低声音问道:“伯父,来江北真的那么困难?”
“也说不困难,”程建民微微一笑,抿了口茶,成竹在握的道:“是往年要难一些。”
刘斌一听,心有了谱,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后,笑道:“那大哥也可以调来江北吧?我们阳城县正缺一位能为老百姓着想,踏实做实事的父母官呢!”他这话倒是说的不假,虽然程婷大哥还没有见过面,但只从程婷那里得到的信息可以断定她大哥是个心里真装着老百姓的官儿。
“胡闹,你当华夏官场是我家开的啊,想怎么调动这么调动啊?”程建民笑骂了一句,他还是很心疼程婷这个女儿的,确定程婷和刘斌是一定要在一起之后,他可是将刘斌看成是自家人对待的,甚至在情感对多数程家人都要亲近,这时也不断跟他卖关子了,道:“我下到江北的事情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至于程帆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年轻人在基层多磨砺几年是好事。”
“即便不调到江北来,调出北固县也是很有必要的,被面的一把手记恨着总不是好事儿。”被县里一把手盯着记恨着,有些只是罚酒三杯的事情,都有可能抓进去判几年,因此离开北固到更广大的地方去施展抱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等年底,他回来后,我和他谈谈。”程建民也很无奈,父子俩不对付,见面说不两句话会吵起来,因此两人没事极少通电话,程帆更只有在每年过年不得不回家时才带着老婆孩子回来过年,其他时间根本不踏足京城。
各家都有各家事,刘斌作为准女婿也不方便说到底是谁对谁错,在程家吃过了午饭,一行人乘坐着程婷的那辆房车朝阳城方向开去。
一路几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轻松随意,都到这个份儿了,已经注定将要成为一家人,没必要总端着了,放下身段才是正经。
一路无话,四个小时后到了阳城地界,程婷并没有带着父母去刘家,而是住进了金山城私房菜后面的宾馆,挑的是最好的房间,虽然宾馆没有星,但那几间特意留出来用来招待贵客的房间不论是条件还是装修,丝毫不星宾馆差,甚至还要好许多。
在阳城,一般相亲都是女方到男方家里,俗称相门户,也是看看男方家的经济条件,然后双方都满意才会进入提亲阶段,提亲则需要男方在父母的陪同下到女方家里商量订婚乃至结婚的诸多事宜,说白了是大家坐在一起商量要多少彩礼,给多少嫁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