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刘斌的家人就是他的逆鳞,谁碰谁就必须得死。
前世,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因病离世,那种痛苦他不想在尝试第二次。虽说人固有一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但能将这个时间尽可能往后推迟也是好的,若是谁想要伤害他的家人,破坏他现在的平静生活,那就是他的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
别说是白龙王了,就是泰国国王也不行!
“如果我们打着去铲除鬼煞的名义进入泰国,你那朋友也不能帮助我们吗?”既然以找白龙王名头去泰国折腾事情不行,那换个思路,去替天行道铲除鬼煞这个魔头名义去呢?泰国的降头师们还是排斥孤立王阳阳那位朋友的家族吗?
王阳阳苦笑摇头道:“那恐怕也不行,鬼煞在不济也是泰国人,属于本土势力,他们斗的再厉害也属于内部矛盾,与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华夏人,即便是去做事,也是不受当地人欢迎的。”
“真不明白都是这么想的,宁可被自己人迫害。也不愿意接受外来人的帮助。”刘斌无奈摇头。
王阳阳总结道:“说白了就是家丑不外扬,怕被打脸呗!其实这样的例子不仅针对泰国,几乎亚洲国家都这样。”
对此,刘斌深以为然,亚洲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最好的老百姓,只要有口吃的,饿不死,就不会其他的歪心思,不想欧洲那些国家的老百姓,动不动就闹事情。
三人又在咖啡厅里待了一会儿才回房间休息,照例是二女在里间睡,刘大少在外间小床上将就。
“阳阳,你还没跟他那啥啊!”躺在床上,王雅娜好奇的问身边的王阳阳,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一起睡觉了,开始时她倒是想过将刘斌叫进来一起睡,只是那时觉得和王阳阳关系没有好到能一起陪刘斌睡觉的地步,但几次观察下来,她就发现王阳阳和刘斌之间并没有男女关系,这从走路姿势以及与刘斌说话的语气上就能判断的出来,因此也就断了那个心思,今天看到王阳阳层出不穷的手段,最终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王阳阳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期期艾艾的道:“还……还没有。”
“为什么?难道你心里还想着他?”王雅娜此时说的他指的自然不是刘斌,而是王斐。
王阳阳的心颤了一下,没有立时回答这个问题,开始在心里将和刘斌相处点滴与和王斐相处的过程进行了对比,赫然发现她与刘斌的记忆有的最多的就是对他训练,而与王斐相处时则是小心甚至是有些卑微的迎合。
“怎么了?阳阳?”王雅娜见王阳阳愣在那里,好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捅了捅她。
“啊?哦?呵呵,怎么可能还想他呢!”王阳阳回过神后,勉强笑了笑,她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说的话有多少的违心,就更别说一旁的王雅娜了。她在心里开始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刘斌和王斐互换,那么现在两人还是这样的关系吗?恐怕早就一起滚床单了吧!
“阳阳,我知道你本事大,心气高,或许觉得小斌距离着你心目中的目标有很大的差距,可人啊真的只有相处久了才能好坏来,表面上在光鲜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算不得真的!”经历过秦飞那一档子事后,王雅娜算是想开了看开了,知道了什么才是对自己最重要的。
这世界上有一辈子不论贫寒富贵都只对一个女人好,只守着她一个人的好男人吗?有,但有几个女人能碰上这样的男人?
男人有钱就学坏有些绝对,但身价上千万上亿的富豪,身边没有几个女人的不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而就是这一只手能都能数的过来的男人也不是不想找其他更年轻漂亮的女人,而是女方或是女方家里太强势,压得他不敢造次而已,别信电视书本上写的那些爱情故事,都是骗人的,信了就成傻子啦!
王雅娜明白刘斌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她也知道以自己的样貌离开刘斌找个男人很简单,可是新找的男人就能保证专一吗?不能,尤其是在秦飞给她上了精彩一课之后,她就越发清楚与其找一个不确定有了新欢是否就会忘了旧爱的男人,还不如守着现在的这个肯定能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
王阳阳心中苦笑,自己哪里是看不上刘斌,只是两人的关系从确定那一天起就比较另类,类似于古代的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答不答应都关系不大。
“他不主动,那你就主动一点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王雅娜出主意道。
“主动?怎么主动啊!”王阳阳其实也不想这样继续耗下去了,刘斌累了,她也不轻松。
王雅娜笑道:“多简单点事儿,只要你多顺着他点儿就成,就拿今天的事情举例子吧,你看你有几次揶揄他不给他好脸色看的,总这样子,他能主动才叫怪了呢!”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改变不了啊!”王阳阳苦恼道,她也想对刘斌好点,可是真心做不到啊!
王雅娜摇头道:“不是的,你往常可不是这样的人,读数时,你在班上可是很随意和善的,同学之间说话也是不笑不说话的,只有当你面对他,或是做与他有关的事情才这样的。你自己仔细想想。”
王阳阳仔细想了想,感觉还真就是王雅娜说的那样子,自己只有在面对黎叔和刘斌的时候才会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苦恼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对他温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