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怕司徒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因为司徒家好不容易出一个筑基期修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很有可能在司徒生的有生之年,都再也看不到司徒家晋升大世家的希望了!
这个时候听到司徒凤亲口说,她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司徒生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对着司徒凤说道:“凤儿,你大伤未愈,有些话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但是……”
司徒凤这辈子都还从来没有见过司徒生如此吞吞吐吐,显然是有什么麻烦事找上了司徒家,于是她只得强打起精神,对司徒生问道:“爷爷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司徒生想了想,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赵家的事情讲给了司徒凤听。
“凤儿,昨天你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将赵家派来谈判的代表,给杀了?今天早上赵家就发来消息,他们已经连夜派人过来吉明市,要让我们司徒家给他们一个交代!”
听到司徒生那隐隐带着几分责备的话语,司徒凤刚想起身反驳,就不小心牵动了胸前的伤口,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见司徒凤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居然就又咳嗽了起来,司徒生连忙慌乱的上前扶住司徒凤,让她重新慢慢躺下,同时自责的对司徒凤说道:“都怪爷爷不好,我不该提这件事的。你千万别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们赵家的就交给爷爷我来处理了。”
司徒凤躺下之后顺了顺气,然后才有气无力的对司徒生反问道:“爷爷你打算怎么对付赵家?他们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徒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赵家既然这么气势汹汹的来了,必然是不会被自己的三言两语就打发走的。
于是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了不起我舍了这张老脸,在他们赵家面前伏低做小忍气吞声。我就不相信,他们赵家就真敢和我们司徒家撕破脸皮。”
虽然司徒生嘴上说得容易,但是就连司徒凤都能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来说,有多少难堪。
司徒凤终究不忍心自己的爷爷,为了自己所做下的事情,在一帮小辈面前伏低做小。于是她强撑起身体,艰难地对司徒生说道:“爷爷让我出去和赵家见一面吧。我想以我的身份,他们赵家必然不敢太过为难我。”
确实,如果司徒凤以筑基期修士的身份出去面对赵家来人,必然比司徒生更加容易。
因为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而去得罪一个如此年轻的筑基期修士。
所以只要司徒凤出面,并且能够给足赵家面子和一个和解的借口,这件事就很有可能被压下去。
但是现在的事实是,司徒凤连坐起来都显得困难,又怎么可能出去面对,来势汹汹的赵家呢?
不过司徒凤显然也早已经想到了这点,于是主动对司徒生说道:“爷爷你不用担心,其实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暂时让其他人看不出我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