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之前在游艇打晕我的那个瘦爷们,他当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我不认识他。火然文www.
我这次绝对是来个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我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也用起十打十的力气。他一下子被我弄得有些翻白眼。
我还故意装傻充愣,嘴里说道,“杀生佛,你受死吧!”
这瘦爷们也不笨,立刻挣扎的呃呃叫唤起来,他这种叫声,不是冲我,而是对小狐提醒的。
小狐原本“昏迷”着,被这叫声一刺激,她嗖的一下坐起来。
随后她不耽误的向我俩这边冲了过来。她还使劲拽着我,跟我说,“帮主,高抬贵手!真都是自己人!”
我发现小狐的力气很大,而且我这么掐了一通,其实也解恨了。我心说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果断的的松开双手,还一闪身,从瘦爷们的身上起来了。
我蹲在一旁,小狐又帮瘦爷们翻了个身。
小狐问瘦爷们,“你怎么样了?”而这瘦爷们瞪着无神的眼睛,不仅任由小狐抱着,最后他还往小狐怀里特意凑了凑。
就凭他的这个小动作,我断定这瘦爷们没什么大碍。
我也挺想不明白的。我心说野狗帮的佣兵,一般都是热血汉子,做事光明磊落,怎么这个瘦爷们却是个另类呢,他这举动,跟偷奸耍滑的小痞子有啥区别?
当然了,这都是每个人的性格决定的。我犯不上因为这点小事多说什么。我选择睁一只眼闭一眼。
这瘦爷们还在小狐怀里“撒娇”上了,他拿出半死不活的架势,一会儿说他眼前怎么阵阵发黑呢,一会又说他咋喘气费劲呢。
我默默等着,但我发现这瘦爷们竟然没完没了上了。我又不得不插话打断他。
我问他俩,“这次基地报警也是假的吧?你们安排这一场戏,有意思么?而且总这么狼来了的闹着,以后会闹出大事。”
小狐突然低下头,她当然明白我的话在理,而且她立刻跟我解释几句。
按她的意思,这次演戏,主要是想让人冒充下杀生佛,而且最好是能制造点危险,让我在这种时刻能把潘多拉魔盒打开,看看这魔盒会给我带来什么意外地惊喜。
说到最后,小狐又瞪了瘦爷们几眼,她还突然来了脾气。
她也不抱着瘦爷们了,更不考虑瘦爷们的伤势,她一把将瘦爷们推开,嘴里骂道,“酸驴,你个不争气的,让你冒充杀生佛,而且让你逼一逼帮主的潜力,结果呢,帮主连戒指都没用,就把你收拾了,你还行不行了?”
我听的瘦爷们的外号,突然想笑。我猜他之所以叫驴,是因为他用起腿法踢人时,那动作真跟驴一样,至于为啥叫酸驴,这个酸字我就猜不到了,我心说难不成他体味很大,也特别酸么?
而这一刻的酸驴,被小狐摔到地上后,他哼呀一声,不过也很快爬起来了。
他不再装弱,反倒拿出一副很憋屈的架势,指着我跟小狐回答说,“我不争气?拜托,你也不看看帮主用的什么招,他那么阴……机灵,我一时间没料到!”
我猜酸驴想说我阴险,但考虑到场合,他又临时换词了。从这点看,我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心说他倒是比我还滑头。
小狐又跟酸驴斗起嘴来,我能感觉出来,他俩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想想也是,之前我还睡得很好,自己这场美梦全被警报破坏了。
我想接着睡个回笼觉,我对他俩摆摆手,那意思,下不为例,我又站起来,想回到房间内。
但我刚走两步,小狐就绕到我面前。她笑嘻嘻的,尤其这么一笑,她的眼神里又充满了妖媚劲儿。
我跟胡子他们不一样,不吃这套。我拿出冷冷的样子,反问她,“还有事?”
小狐把我捧了一通,不过她也是话里有话。我用心一琢磨,明白了。
她想让我再跟酸驴打一场,而且这次我用一用戒指,毕竟刚刚的演戏,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虽说这场戏演失败了,但总得达到最终目的吧?
我有些犹豫,因为小狐说过,每次一激发脑中芯片,我都得好好疼上一下子。
我太清楚脑袋疼的滋味了,我并不像找罪受。但小狐的口才不错,她苦劝了一番,最后我被她说动了。
我拿出妥协的样子。小狐又对酸驴使个眼色。
此时的酸驴,表情跟我刚刚的很像,他犹豫着问一句,“帮主,咱俩过过招可以,但你别用那么太机灵的招数好不好?我这人实在,有些受不了。”
我没反驳他,不然我心说他要是实在,这世上哪还有好人了?
我从面上只是点了点头。我俩各自退后一定距离,小狐则退到一个角落里,拿出一副观战的架势。
酸驴最先有举动,他抬起右脚,噼里啪啦的踢上一通。
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也赞了句,“兄弟这腿功真是绝了,而且这功夫有什么名么?无影腿?”
酸驴被我这么一夸,明显得意了一下,他还故意瞥了瞥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