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砰砰打出两枪,这俩人脑袋上全冒出一股血花来。他俩先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站姿,坚持了一两秒钟,随后他俩侧歪到坡上,被重力一牵扯,他俩又嗖嗖滚了起来。
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俩人的尸体在我们身边经过,他们所过的地方,还都留下一条很清晰的血线。
胡子拿出虔诚的样子,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花,念叨句,“莎士比亚啊,原谅我们又杀生了。”
但很快他又不虔诚了,扭头对着那俩尸体唾了一口,接着说,“他娘的,你俩就他奶奶的该杀!”
我们仨为了以防万一,都把枪拿出来,我和胡子的猎枪比较大,所以都用腋下夹着。
我们不嫌费劲,这么样的走完了整个坡面。
当我们站在义村村尾的栅栏前时,我看着整个义村,很多农房都着火了。而且冷不丁给我一定被膏药鬼子洗劫后的场景了。
我们找个空隙,钻到栅栏里。
我们依次去几个着火的农房看了看。
说实话,我们没法有什么发现,因为农房内都是在洒了汽油的基础上点燃的,火势很大不说,里面的烟也浓。
我们捂着鼻子往里冲,就算憋着气,眼睛却受不了。而且农房里的所有东西都在着火,就算原本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刻也被烧坏了。
我们最后拿出放弃的架势。另外我发现一件事,没有人!
我们回到义村后,别说活人了,连一个多余的尸体都没有遇到。
我猜测,宋浩这帮人,一定把这些人都转移到什么地方了,或者是村里的某几个没着火的农房内,又或者已经运走了。
我当然想救人,不然那些可怜的女子一旦被运到别的地方,迎接她们的,绝不是好的命运。
我让大嘴和胡子别关注那些着火的农房了,我们赶紧顺着主路,往村头赶去。在这一路上,我们也找一找,看能不能发现活人。
他俩很配合我。我们仨品字形的行动起来。
但每次走过一片地方,我心里除了失望就是失望。
这样一晃快来到村头了。毫无征兆间,有一辆面包车从一个胡同口冲了出来。
这面包车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原本它想直接撞过来,但很难实现。
我们也及时发现它了。这面包车还贴着一层很黑的贴膜,我看不到司机是谁,但凭它这举动,我能感觉到它的浓浓敌意。
我们仨及时止步,胡子大喝一声,“给老子停!”
看这面包车没这方面的意思,胡子对着面包车的车轮狠狠来了一枪。
猎枪的子弹,一下子把这轮胎打爆。这面包车也跟个瘸腿的驴一样,突然摇摇晃晃起来。
车里的司机很有经验,立刻踩了刹车。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投降。
这司机很横,突然打开车门,拿着一把猎枪出现了。
他用猎枪指着胡子,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胡子提前看出不对劲了,尤其看出这司机的一脸必死的觉悟了。
胡子不跟他硬抗,哇的喊了一声后,他勐地向旁边扑去。
这一发子弹,把胡子原来站着的地方打的直冒烟,还噼里啪啦直响。
而我和大嘴不可能干看着,我俩一起扣动扳机。
我的猎枪,把这人打成马蜂筛子,大嘴的左轮枪,把这人脑袋上打出一个洞来。
这人哆嗦着,也带着僵僵的表情,仰面就倒。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胡子坐在地上还直喘粗气,他念叨句,“好险。”
但危险还没完呢,这面包车的车厢内还藏着一个人。
他比司机要狡猾,突然间车厢门被他打开了,他还顺手撇出去一颗手雷。
这手雷很不巧,又对着胡子飞去。
胡子坐着,一时间想跑是跑不了了。他一发狠,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他的样子,反正跟个土豆一样。
他滚了能有两三米,这一颗手雷落在他原来的地方后,但竟连缓冲都没有,一下子炸了。
胡子跟手雷离得并不远,也没处在安全区域内呢,手雷爆炸所产生的冲击力,还是把他影响到了。
胡子整个身子被弹的在地上抖了一下,之后这爷们身体一软,还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