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两个随从和平底锅他们都彻底放开了,偶尔胡子讲完一个荤段子,这些人还嘻嘻哈哈的坏笑起来,包括那大毛,他不会像正常人那般笑,却会哇哇的叫几声,表示兴奋。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这只烤羊几乎被我们吃完了。我、胡子和平底锅这些人,都只是腆着肚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而那俩随从和大毛稍有异常。
他们一脸通红,时不时傻笑着。就说那俩随从,他们还非要跟我们说一说狐姐的秘密。
按他们的意思,狐姐一直是梨王的女人,但梨王太胖了,走路都快成问题了,更别说做那事了。所以狐姐偶尔被梨王摸几下之外,他俩根本不生关系。
另外狐姐正是好年纪,她总不能一直被梨王挑起欲望,却无处泄吧?最后狐姐就偷偷跟黑鸡好上了。黑鸡那是啥人?听外号就知道,他那方面很威武雄壮的。就凭他这优势,也绝对能把狐姐弄得舒舒服服。
我听这俩随从说这些的时候,也偷偷观察平底锅这些人。他们都挺诧异,也绝对被这种爆炸性新闻震慑住了。
我一直觉得这俩随从是挺有尺度的,但为何这次这么失态,非要当着这些一等奴的面,说狐姐这些原本不能公开的秘密呢?
胡子跟我有类似想法,他还盯着这俩随从,喂了一声,多问说,“两位,喝大了吧?”
这俩随从摆摆手,说哪有?但我被胡子这话一提醒,再这么一观察,反正也觉得,这俩随从跟醉酒了一样。
而且没多久,这俩随从互相肩靠肩的依偎在一起,呼呼睡了起来。而大毛呢,耷拉个脑袋,也拿出昏睡的架势。
平底锅先有疑问,说我们刚刚吃的是烤羊,并没喝酒啊?
我凑到两个随从和大毛身旁,试探下他们的鼻息。他们呼吸有力,不像是中毒。而且我冷不丁又想到白天打斗时的经历了。
黑鸡也好,大毛和这些随从也罢,他们都在大中午时,像得了流感一样,时不时往下流鼻涕。
只是后来他们的症状都轻了,我就把这事忽略了,现在一看,我觉得这些随从和大毛的身体有古怪。
我一时间没法把这事想的太明白,外加这俩随从和大毛没啥性命之忧,我就招呼这些一等奴,先把这三人抬到草屋里,让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随后我们又收拾一番,至少把吃剩下的羊骨头,外加扒下来的羊皮和下水啥的,都弄到一块去。
平底锅还主动要把这些“垃圾”扔了去。我把他拦住了。
我想的比较深,明天狐姐她们肯定回来养殖场,到时她们真要现这一大堆垃圾,我和胡子作为随从头领,不好解释这事。
我就让平底锅把垃圾给我,我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垃圾处理了。
现在大半夜的,外加胡子吃撑了,他说陪陪我,也借机溜达溜达。我说行。
我俩把羊骨头和下水都裹在羊皮里,我拎着一把简易的铁锹,胡子拎着羊皮,我们随意的走起来。
我本意是找个什么小沟,挖个洞,把羊皮丢进去。而胡子说他想到个更好的地方,还张罗着带我去。
我一时间挺纳闷,等跟他走了一会,我现,他带我来到猪圈附近了。
这里有一个恶臭凹地,借着月色一看,这里全是屎,有人的,也有猪的和羊的。
胡子说,“怎么样?咱们把垃圾埋到这,是不是更保险一些。”
我点点头,问题是,这里太脏了。但胡子不在乎,他拎着铁锹,当先小心翼翼,踩着相对干净的地方,一步步走到里面。
他还立刻戳起土来。
我俩就带了一把铁锹。我一时间帮不上忙,外加我也不想往里走,就蹲在外围,默默等起来。
没多久胡子咦了一声,还加大了戳土的力道。我隔远看的纳闷,心说他咋跟挖坑较上劲了。
我喊了他几声。胡子最后因为力道大,还差点把这简易的铁锹弄断了。
他招呼过去看看。我不得已,压着嫌脏的心情,也走了进去。
胡子挖的坑并没多深,尤其坑底的地方还直反光。
我看到这场景后,眉头一皱。胡子蹲下身,摸了摸反光的地方,跟我说,“娘的,这里有铁板,还不小呢。”
我在这岛上,能见到的铁器很少,毕竟物质匮乏,这块铁板能被埋在这里,想必是丑娘那些人做的。但这么一来,我也想不明白了,为何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做什么不好?非被埋在这儿呢。
我接过胡子手里的铁锹,又挖了一番。
我主要是把铁板上的土全都清空。我估计少说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整个铁板暴漏在我们面前了。
这铁板长宽都有一米吧。它并不算太大。我和胡子还各自搬着一个角,使劲抬了抬。
而在这铁板被抬起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到,它底下呼呼往外冒风。合着这铁板只是个“门”,这底下竟然还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