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的是,在我俩走路这期间,有个摩的司机直接开着摩托冲了过来。
这小子还耍了手车技,在看似即将撞到我俩的那一刻,他才一个刹车,让摩托停了下来。
我和胡子全瞪着他,胡子还有些动怒了,反问,“怎么着哥们?找茬么?”
这司机是个干瘦的汉子,尤其一脸皱纹,还稍稍有些驼背。他倒是好脾气,突然一咧嘴笑了。
他问我俩,“去哪啊?我的价格便宜。”
胡子烦躁的一摆手,让他滚一边去。
可这司机不仅没走,反倒一摸兜,掏出一包骆驼烟来。他当着我俩面,点了一根烟。
我和胡子一下子敏感上了,尤其我看着那骆驼烟盒。
我猜他是接下来的接头人,但光凭一个骆驼烟盒,这不足以让我确认。
我正犹豫着,再怎么跟他套话呢,谁知道这司机拿起火机,又看似不经意的打了三下火。
他又重复一遍,说他拉客的价格便宜呢,问我俩去哪。
我和胡子都明白了,胡子变脸很快,又哈哈笑了,回答说,“便宜就好,就你了。”
我俩上车后,这司机没耽误,立刻踩油门带我们离开了客运站。
他还专挑僻静的地方走,而且等路上没啥行人后,他一边开摩托,一边简要说了几句。
他告诉我俩,他的外号就叫骆驼,虎哥让他带着我俩去见雄哥这帮人。雄哥是当地一个专门挣黑钱的搞偷渡的贩子。
我听完的第一反应,这人或许因为驼背,才有了骆驼的外号,毕竟一提到骆驼,就让人联想到驼峰了。
当然了,我跟胡子也跟骆驼客气了一番。
骆驼这人有些好奇心,他话赶话的,又问我俩,“到底犯了什么事?咋从北方大老远跑这儿偷渡来了?”
我和胡子不知道骆驼的详细底细,就都选择没回答。
骆驼最后笑了笑,没多问。
我们至少坐了一个钟头的摩托。最后来到一个码头,骆驼还告诉我俩,这里叫笨嘴码头。
这码头很破,而且看起来应该是被废弃掉的,码头上有很多集装箱,这些集装箱也都锈迹斑斑的。
我们仨都下了摩托,骆驼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接通后,他拿出笑嘻嘻的架势,雄哥长、雄哥短的叫了几声,又问雄哥他们啥时候能过来。
我听不到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但撂下电话后,骆驼主动告诉我和胡子,说我们等一刻钟。
我本打算和胡子好好活动下身子,毕竟长途奔波到这儿,我俩身体酸疼的厉害。
骆驼倒是还有事没跟我俩交代完呢。他拿出贼兮兮的样子,四下看了看,又对我俩摆手,那意思,让我俩凑到他身边去。
我挺纳闷,不知道骆驼有啥想法。
等我们仨聚在一起后,骆驼往后背摸去,也就跟变魔术一样,他原本双手空空,等拿回来时,每个手里都拿着一个小号的掌心雷。
胡子骂了句娘,又问骆驼,“你那驼背是另有乾坤吧?”
骆驼隐晦的回答说,真骆驼的驼峰里装的全是脂肪,用来维持骆驼在沙漠里的正常行动,而我的驼峰,总不能里面全是草包吧?
胡子拿出一副服你的架势,点了点头。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两颗掌心雷是给我俩的。我俩现在手里没啥防身武器,也就却之不恭的各拿一个了。
骆驼还忍不住嘱咐我俩,那意思,务必找个隐蔽的地方,把掌心雷藏好。
我俩曾经有过藏掌心雷的经验,这次再次用上了。我俩都选择把它藏到裤裆里。
骆驼看到这,赞我俩聪明。
随后骆驼也跟我俩说,让我们跟阿虎联系一下,至少报个平安啥的。
我一直带着阿虎给我的那个手机呢,听完骆驼的话,我立刻掏出手机,拨了阿虎的电话。
没响几下呢,电话就通了。
阿虎先问,“毛虫,跟踪的怎么样了?出啥岔子没?”
我品着阿虎的话,知道这话的前半句是幌子,后半句才是阿虎最想问我的。
我参照这个模式,回答说,“我追的死死地,放心吧头儿。”
阿虎应了一声,我俩很快又结束了通话。
另外这期间胡子没闲着,还跟骆驼打听起南邵群岛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