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每个草屋的房檐上都挂着一个很怪异的木棒子。·
这木棒稍微有点弯曲,最顶端还有点粗,而在它尾部,还挂着两个小木球。这木棒也好,木球也罢,颜色还更发深发黑。
我针对这事,问壮土人一句。他看着怪木棒,一时间表情严肃起来。
他反问我,“你看它像什么?”
我琢磨起来,而胡子瞥了几眼,观察一番后,下结论说,“这玩意儿,咋这么像男人的底下呢。”
我立刻有些敏感了,因为我隐隐猜出来了,既然每个草屋都挂这种怪木棒,很可能这是这个村落都信仰的一个东西。
而信仰是神圣的,胡子如此形容,岂不是一种亵渎?
我绞尽脑汁,试图说点啥,让壮土人别怪罪胡子的无礼冒犯,但没想到,壮土人对着怪木棒拜了拜,不仅一点也不生气,还赞同的接话说,“没错,这就是男根。”
我听愣了。胡子原本只是乱猜测,但当得知他的说法真被证实了后,他也诧异连连。
达瓦拉拇倒是没多大反应,拿出默默听着的架势。
壮土人随后解释说,“我们这里,只有不到三十人,女子更是占了一多半。知道么?我们的种族一直面临着灭亡,而我们在每个房檐都挂着这个,是一种祈祷,希望老天能给赐给我们一些人,让种族强大起来。”
我听壮土人说完这些,不仅没啥恶心的念头,反倒跟他一样,变得很严肃。
我打心里也这么想着,整个外面的世界,有几十亿人口,我们担心人口过剩,反倒来了个计划生育,但这里环境恶劣,他们活着,别谈享受了,只是为了能生存下去,而让人口如何兴旺,反倒是他们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
我叹了口气。胡子平时是挺嘻嘻哈哈的一个人,这次连他也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我们没再停留,一起来到那个位于村落中央的最大的草屋。
我进去时,发现这里没有床,没有家居,只有地上铺了一个干草垫子。我突然有种回到孤岛当渔奴的感觉了。
但我也明白,这草屋是整个村里最好的,它能有这么条件,很可能其他草屋的条件更差。
我们没抱怨,把背包都找地方放下了。壮土人趁空对草屋外吼了几嗓子,有个土著女,急匆匆的赶过来。
在她进屋的一刹那,我和胡子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胸大腰细,身材超棒,尤其穿着兽皮,也是原始人那种打扮,但也就是这种打扮,把她衬托的特别美。
胡子呦呵一声,而那土著女默默的帮我们把干草垫子重新铺了一遍,随后她拿出很卑谦的架势,低个头又往外走。
在经过壮土人那一刻,她跟壮土人有了几个亲密的动作,尤其还意思一下的亲嘴。
我和胡子都以为这土著女是他妻子呢,胡子还念叨句,“兄弟,挺有艳福的嘛。”
壮土人哈哈笑了,等土著女彻底离开后,他摆摆手,跟我俩解释,“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一夫一妻的规矩,但在我们这里,没有婚姻,所有男人都共同享有女人。”
我和胡子都忍不住问了句,“啥?”
达瓦拉拇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她也累了,索性躺在干草上。
壮土人专门针对我和胡子,又说,“我们如果也采用一夫一妻的话,生育就成了问题。但现在这样,每个男人只要想,每天都可以跟不同的女人睡觉,让她们能怀孕,能尽可能的生育。”
胡子啧啧几声。而我回味壮土人的话,联系着他们现在面临的人口问题,又理解的点点头。
壮土人的意思,整个村落的男子,一会要一同出去打猎。所以他先不陪我们三位仙人了。·
我当先点点头。而且我也累了,正好借机先休息下,恢复下体力。
壮土人原本都已经出了草屋,但很快又来了个去而复返。他拿出怪表情,盯着我和胡子,还直眨巴眼睛。
就他这表情,让我觉得他没憋好屁。
胡子很直接的反问,“你有事?”
壮土人拿出难为情的架势,还忍不住直搓手,这么吞吞吐吐好一番,他才鼓起勇气说,“三位仙人,我有个请求,如果冒犯你们了,还请担待。因为这并不是我有意冒犯的,而是……”
我和胡子足足又听他说了小半分钟,但我还是没搞懂,他到底想要说啥。
这次连我也沉不住气了,催促他。
他声音放小,小心翼翼的用眼睛瞥着我俩,也看看达瓦拉拇,说道,“三位仙人能不能让我们村落借借种,这样生下来几个带仙法的勇士,也能保证我们平时的狩猎和安全。”
达瓦拉拇反应最大,当先喊了句,“不行!”
而胡子的随后反应,是嘿嘿笑了,尤其笑声中还有些淫-荡。他摆手说,“就这要求啊?没问题!必须没问题!兄弟,咱们择日不如撞日,这就开始吧,你快点把你们村里最好的姑娘带过来。”
达瓦拉拇急的喂喂几声。壮土人是不管那么多了,拿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连连应着胡子,随后扭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