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老子才不去呢。我就推脱说刚刚跟一个暴徒打斗来了,身子骨有点疼,不适合上杠。
花蝴蝶忍不住的摇摇头,接话说,“按我听到的,你们几乎是线人中的一对传奇了,屡破奇案,跟悍匪和恶徒周旋一番后,还能全身而退等等,我以为你们身手能有多强,现在一看,跟想的有点差距。”
胡子被她说的面子有些挂不住,甚至脸都有点沉下来了。而我倒打心里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心说她玩的这个叫体操,但体操跟身手能划等号么?跟破案有直接联系么?如果按她的逻辑,体操冠军岂不是最好的警察和特工了?
我不知道花蝴蝶又想到了什么,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俩身手不行的话,这次任务会砸锅的。
老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她总这么说,我也听得直添堵。我含蓄说了句,那意思,身手好不好,到时看实际就知道了。
花蝴蝶对我俩摆手,让我们仨当场切磋一下。
她还示意,我和胡子一起上,二对一跟她打,只要能不被打趴下,就算我们赢。
胡子看着我,他的表情也分明告诉我,他想比试比试,争口气。而且顺带的,他还往后腰摸去,要把伸缩锤拿出来。
我太清楚伸缩锤的威力了,心说就我哥俩施展围攻绝技的话,真要出个好歹,没法跟警方交代。
我微微摇头。花蝴蝶一直留意着我,看我这举动,她又笑了笑,略有嘲讽的意思。
我不理会她,四下看了看。她那背包里还放着两根体操棒。我心说正好,也走过去,把体操棒拿出来,丢给胡子一根。
我俩把体操棒当伸缩锤来使用,又一前一后围住花蝴蝶。
花蝴蝶绝对吃亏在太大意上了,她没主动进攻。我和胡子默契的互相一看,就一同攻了出去。
胡子专门负责上路,我专打她下半身。花蝴蝶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但也仗着身体灵巧,她险之又险的避过我俩三轮攻击。
这一刻我们仨还整体往旁边挪动了几米。花蝴蝶拿出各个击破的态度,尤其她一定以为,我是我们俩中相对好对付的那一位。
她向我扑了过来,伸手成爪。这招数让我心中一动,隐隐想起一个人来。
但我没时间考虑太多,我拿的体操棒,适合近距离攻击,却不适合贴身肉搏。我又换了个招数,就是那龙爪手……
我和胡子足足跟花蝴蝶斗了有半支烟的时间,最后打了个平手。
花蝴蝶对我俩印象有很大改观,至少她眼神说明了这一切,但依旧嘴硬的说,“马马虎虎吧。”
胡子一咧嘴,再次偷偷摸了后腰。我知道胡子想的,刚刚打斗时,花蝴蝶挨了我们几棒子,这要换成伸缩锤的话,真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花蝴蝶把体操棒要回去,也不再这里多逗留了,带着我们,一起往会馆角落里走去。这里有个小门。
胡子本来跟花蝴蝶并肩走着,我发现花蝴蝶总时不时瞪胡子一眼,我就偷偷把胡子往后拽了拽,让他跟我走在一起,也落后花蝴蝶一截。
花蝴蝶满意的看了我一眼,而且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跟我们聊起来,还提到了古惑。
这次来江州,一直没见到古惑的面呢,我怀疑他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任务了,分不开身保护我俩?
我试探的诓了句,“不知道古惑这次做任务做的怎么样了?”
我这话既针对胡子,也让花蝴蝶听到了。胡子冷不丁听得一愣,而花蝴蝶呢,被我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带,忍不住回了句,“他?哼!藏地哪有那么容易,危险重生,够他受的。”
花蝴蝶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胡子被她说的,诧异样更甚了。
花蝴蝶反应过来,知道中我套了,她拿出微微嗔怒的样,看了我一眼。
我面上依旧淡定着,心里却跟炸锅了一样。藏地这词,让我联想起很多事。
我想起了那“面子”和“饭子”不分的逃犯,他就是藏地来的。我心说难道古惑去藏地抓人了?而那逃犯几乎成谜的身世,更让我觉得,这里面猫腻大了去了。
等花蝴蝶带我俩走出小门后,我发现门外是一个长条走廊,旁边是一个个的小房间,有更衣室,也有洗澡堂。
花蝴蝶从更衣室的一个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又带着我俩去了洗澡间。
我都不知道咋形容的好了,说花蝴蝶开放吧,又不全是那个意思,说她奇葩吧,又不太恰当。
她走进一个带着毛玻璃隔断的洗澡间。就隔着一层毛玻璃,当我和胡子面,脱了衣服,洗起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