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公子出大事了!”远远地,林君凡便是听到紫衣的呼喊声,随后才是看到一个紫色身影列趔趄地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
林君凡被打断了思路,眉头一皱,不悦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紫衣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一边眼睛里的泪水都是要掉下来。
“什么?”林君凡一听,心头突然就涌上一股不详的感觉。
“今天中午山神祭结束了,右伯正要带小姐回来,却不想怎么也*,乡亲们都说没有见过小姐,右伯已经让他们都帮忙找去了,呜呜,公子,怎么办啊?”
“不准哭,跟我走!”林君凡一声呵斥,夺门而出,直奔山顶而去,心道,“弥乐,希望这事与你无关。”
“右伯,怎么样了,找到小桃没有?”山神殿外,林君凡见到一脸焦急的右伯忙问道,顾不得爬石阶时丢了的一只靴子,散乱的发束。
“君凡,都怪我,都怪我,我没有看好小桃。”右伯自责地说道,此刻他的面庞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双眼都失去了神彩,一片浑浊,两行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老爷、夫人,阿右有负所托,阿右对不起老爷、夫人啊,若是小姐真有个三长两短,阿右虽死难辞其咎啊。”
“右伯,你先别着急,小桃一定不会出事的。”林君凡见到平时都是一副严厉姿态的右伯此刻的样子,心中都是一痛,这个服侍了父亲一辈子又看着自己兄妹两长大的老管家,就仿佛是自己的爷爷一般。
“我问你们,是谁最后一个见到我妹妹,在哪里见到的?”林君凡安抚了一下右伯,便是转身望向在场的众人,开口问道。
“呵呵,林少爷好大的威风,这是在呵斥我们吗?怎么你觉得现在祁山村你林家最势大?”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便是响起,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华丽的锦袍,彰显着他的地位,此人,乃是祁山村本家张家现任家主的小儿子,名叫张超贤。
“张超贤,我妹妹出事了,我现在没空在这里和你扯皮,你若是当真知晓我妹妹的下落便说,否则,就请自便。”林君凡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呵呵,我确实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你想知道?”张超贤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瞪着林君凡,许久,想是自认为吊足了人家胃口,接着道,“想知道,也可以,求我呗,求求大爷我,大爷心情好了,没准就愿意告诉你了,哈哈哈。”
“放肆,不得对我家少爷无礼!”一旁的右伯见状厉声喝道。
“混账,究竟是谁无礼?究竟是谁放肆?我与你家主人说话,你一个仆人也敢插嘴!”张超贤对于右伯的厉喝毫不买账,针锋相对吼道,最后更是自顾自地摇头晃脑道,“林家,说到底究竟是没有丝毫底蕴,不懂礼数的小家族。”
“你、、”张超贤最后的一句话却是呛得右伯无言以对。
“张超贤,不必逞口舌之快,我只问你,你是否可以告知我妹妹的下落。”林君凡上前一步说道,同时看了一眼右伯,言下之意,一切交给我。
“也罢,看在你我张林两家也算是世交,我也不为难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其一,你跪下三拜九叩求我,我就告诉你。其二,接我三拳,我也可以告诉你。”张超贤摆摆手装作很是大度的说道,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毒辣至极。
三拜九叩自不必说,接他三拳,这比之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祁山村武风盛行,村中男丁自小便要练武,而这个张超贤,虽说只是张家主的小儿子,但是却极具练武天赋,主修的乃是闻名祁山村的张家绝学,虎啸神拳。如今他一拳之力只怕足有五六百斤,这一拳下去,让从未习武的林君凡如何接得了?更别说三拳,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谋杀。
“君凡,你万万不可答应。”右伯自然是分清了形势,岂能让张超贤得逞,“哼,你张家真是欺人太甚,真当我林家无人了吗,就让老仆来试试你的斤两。”
“林君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确定要让他来替你?”
“右伯,你退下吧。”林君凡看了看张超贤,冲着右伯说道。
“老主人,阿右对不起您啊,若是您在的时候,谁敢欺我林家啊、、”右伯这般说着,却是老泪纵横。
“第一拳,来吧。”林君凡再度上前,站立到张超贤身前说道。
张超贤看着傻愣愣一般站在身前的林君凡,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笑,“这林君凡,果然是从未习过武的菜鸟啊。”
“呵呵,好,林君凡,也算你有种,我张超贤也不欺你,这三拳,我只出五分力,也决不动用我张家绝学。”张超贤嘴角抽动笑了一下,提醒道,“这是第一拳。”
张超贤话音刚落,便是右手握拳挥出,林君凡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抵挡,拳臂相交,林君凡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是被一块大石砸中,手臂手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甚至隐隐有骨折骨裂的感觉,他的身体,也是应着这股力量后退开去,他脚步连点,退了十多步,才停下。
“好!这是第二拳!”林君凡刚从剧烈的痛感中回过神来,却不想耳旁又是响起张超贤的吼声,眼前一抹黑影闪过,胸口就是一震,他只感觉一口气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是往后抛飞了开去,同时喉咙一甜,一口血喷吐而出,随即仰天摔倒在地。
这一刻,林君凡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碎裂开来一般,这种疼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