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现在就说!”移王是南国人,根本不会饮酒,此刻已经是大醉而神志不清。
女皇临时决定留在移王府过夜,还屈尊特地为了移王做醒酒汤,在移王床榻边守到天明。
移王醒后,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嫁女儿,心疼啦?”女皇崔刈澜拦下准备参拜的移王,眼神里充盈着温柔。
“我养大的,自然心疼。”移王低下头,青儿小时候拉屎拉尿满地跑的场景历历在目。
“孤有件事要告诉你,”崔刈澜吞咽下一口口水,道,“青儿还在束夕宫,昨日走的是筠儿,孤想等筠儿真正出嫁的那天,再亲自册封她的称号。”
移王从床上下地,光着脚走到茶几边上吞咽一壶水,缓缓问道:“女皇所言,可都是真的?”
“真。”崔刈澜明显开始紧张,双手双脚促局不安,也不敢面对移王的目光。
“臣下要去追随长公主。”移王跪在地上,向女皇提出要求。
崔刈澜站起身问他:“你真的只想一心保护筠儿吗?上次孤让你和青儿回南国去,你要留下,现在青儿就在束夕宫,你却要回南国去,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臣下此生这条命,已全部交付给崔筠长公主了,至于青儿,还望陛下时刻教导。”移王去意已决。
女皇崔刈澜什么话也没说,自己熬了一宿,身子骨也很疲惫,便宣命回宫。至于移王想什么做什么,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