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也不行吗?”
王荃摇摇头,“难,根据医生说的,就算去国外一流的医院,我妈这病也难办,而且,我家也没那个经济实力啊,总不能什么都找你吧?那我还还的清吗?”
闻言,柴邵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忙的,一定尽力。”
听到这话,王荃微微低下头,只一口一口的猛抽烟,也不吭声。
“行了,我下午得去一趟童乐坪,就不多待了。”
柴邵沉吟着说了一句后,打开车门,从车内储物箱内掏出一包半透明的看着像是冰糖一样的,看着能有小半斤的东西,他将“冰糖”塞入到王荃怀里,轻声说道:“春凤的药我估计最多还能坚持半个月,这个你先拿着,备用。”
王荃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药,一时间有点发愣。
“愣着干啥?让人瞧见了就摊事了!”
闻言,王荃沉默半晌,才把药塞入裤兜里。
“行了,回去好好的,记得别去打黑拳了,好好干活,好好生活,嗯…我先撤了。”
柴邵微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就上了车。
“唰”
王荃稍稍犹豫后,上前一步敲了敲车窗。
“唰”
车窗降下,柴邵刚启动车又停了下来,一张脸探出窗外看着他:“还有事儿吗?”
王荃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柴邵,沉声说道:“你肯定不是没事找我,有事儿就说吧!”
闻言,柴邵摩挲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呵呵,王荃,问你个问题。”
“说。”
“我们是朋友吗?”
听到这话,王荃一愣,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柴邵笑了,“你看,你都没把我当朋友,那我一有事儿就找你,是不是有点冒昧啊?”
王荃稍稍犹豫后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曾广龙曾广虎找我从来都是有事谈事,干脆直接。”
“他是他,我是我。”
“不一样吗?都吃曾家饭。”
“呵呵,你可能以为我是在收买人心,但我是真拿你当朋友。”柴邵微笑着看着王荃,声音很诚恳地说道:“这个朋友啊,本质上是利益往来人情交换,这是没错的,但我和一般人的区别是,我更希望这种交换是长远的,我希望你王荃能在三年后、十年后还能记得我柴邵,还能找我柴邵交换,对我来说,十天的朋友泛滥,十年的朋友并不多,你明白吗?”
闻言,王荃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柴邵,感慨着说道:“柴邵,你比曾家兄弟强啊。”
“你还是没听进去,呵呵,行了,我走了。”
柴邵笑着说了句,给油后,帕萨特启动,“嗡”的一声,汽车驶离了医院。
...当天下午一点,柴邵带了两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一共就三个人,开着一辆帕萨特往童乐坪方向行去。
行驶的帕萨特车上。
“柴哥。”开车的穿格子衬衫的青年扭头冲后座上闭目养神的柴邵说道:“咱们就去三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啊?”
柴邵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那你觉得以你的段位该去多少人啊?用不用搞两台奔驰给你开道护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