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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女人剩下了,绝对是因为自己本身不错,但是想要更好的,但是最后还是会妥协的。各位都别着急。

大龄剩女,在今天不是什么稀奇事了,现在的大龄剩女,一般都是精英,古代的大龄剩女们,如傅秋芳,这般也绝非凡品。

都说姿色是一个女人的事业,但其实事业是男人的姿色。

傅试是贾政的门生,人如其名,依势发迹,成了通判。

这个人野心很大,并不满足于现状,他发现命运待他不薄,父母给他留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他的妹子傅秋芳容颜出众,与人联姻是一条提升他社会地位的好出路。以此看,傅秋芳的才貌双绝,就这样成了哥哥的敲门砖。

于是傅试先让妹子名声在外,以图为其觅得良缘。这个良缘的对象是有条件的,一定得是王孙贵族的世家子弟,这样他就能借势而上,名利双收了。

但实际情况是什么呢,当时是一个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他的社会地位决定了他有点癞哈蟆想吃天鹅肉的味。地位低者,他瞧不上,地位高者人家还瞧不上他,嫌他根基不行,脱不了酸腐气,这么一来,竟耽误了傅秋芳的婚事。

傅试很执着,丝毫没有放下他的这个攀附梦的意思,索性就把目标锁定了贾府。原因很简单,他的老师贾政很宠他,贾政的儿子贾宝玉使他在缝隙里看到了一丝希望。

作为世家子弟,又容貌出众的贾宝玉原本就是很多人梦想联姻的对象。别管你瞧不瞧的起他,他都是一个根红苗正的官三代。

碾压富二代的那种,连富一代都碾压的。

傅试的一颗痴心,似乎是更执着了。这一执着不要紧,把他的妹子耽误到贾宝玉被打这年,这时傅秋芳已经是二十三岁了。

原因就是不想给贾政当小的,又当不了贾家的大的。

二十三岁是个敏感年龄,《周礼》记载女子结婚最晚不得超过二十三岁。可以想象傅试当时的心情也是很焦着的。你看傅秋芳可是连定亲这事都没一撇呢,结婚更是无期!

可能是人们把这傅秋芳说的太完美了,也传到了我们怜香惜玉比别人更甚的贾宝玉的耳朵里,对这位不曾谋面的闺中传奇傅秋芳他竟有了意淫。

就像那么多女明星那么大岁数了不嫁人。我们也绝对不会想是不是嫁不出去的。

可是他想嫁的人,嫁不了,不也是一种嫁不出去吗?

就如同,当初宝玉见付家人的时候,仆从就是小姐的排面,婆子们的举止没有知识,把傅小姐的家底暴露出来了。

贾宝玉把这两个婆子,当成是撩开美人绣幕的纱幔,婆子们却毫无察言观色的敏锐,只说了几句话,这让贾宝玉连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宝玉看美人的本事,我们还是认可的。

从傅秋芳的身世可以看出,她不是福禄之人。倘若如她兄所愿觅得有势之人,她这一生也会陷入皮肤滥淫,秋天得放,旋即冬天便是枯萎,已是预示。

一个通判想使自己妹子嫁入豪门,不外乎尤氏邢夫人般的续弦和王公们的宠妾,原配正妻希望渺茫。

可是就是续弦,也得是有帮助的人家啊。

自这贾政哪里不成了,这傅秋芳也就不值钱了,谁想到,这贾琏居然找上了门来,原本这傅式还想着能入了贾琏的门槛,可惜贾琏只是来保媒的。

就这样,傅秋芳成了林如海的未过门的续弦,如今在贾家陪着巧姐和林黛玉培养感情。

之前,黛玉病了一场,吃了贾琏家的药,此时黛玉已好了大半。见英怜也进园来住,自是欢喜。不过就是结核病,贾琏这里还真的生产出了特效药了,只是产量太少罢了。

英怜也乐的带着宝钗与黛玉盼交情,笑道:“我这一进来了,也得了空儿,好歹教给我作诗,就是我的造化了!”

黛玉笑道:“既要作诗,你就拜我为师。我虽不通,大略也还教得起你。”

英怜笑道:“果然这样,我就拜你为师。你可不许腻烦的。”

黛玉道:“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虚的,实的对实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

英怜笑道:“怪道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得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见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词句新奇为上。”

黛玉道:“正是这个道理,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

英怜笑道:“我只爱陆放翁的诗‘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说的真有趣!”

黛玉道:“断不可看这样的诗。你们因不知诗,所以见了这浅近的就爱,一入了这个格局,再学不出来的。你只听我说,你若真心要学,我这里有《王摩诘全集》,你且把他的五言律读一百首,细心揣摩透熟了,然后再读一二百首老杜的七言律,次再李青莲的七言绝句读一二百首。肚子里先有了这三个人作了底子,然后再把陶渊明、应玚,谢、阮、庚、鲍等人的一看。你又是一个极聪敏伶俐的人,不用一年的工夫,不愁不是诗翁了!”

英怜听了,笑道:“既这样,好姑娘,你就把这书给我拿出来,我带回去,夜里念几首也是好的。”

黛玉听说,便命雪雁将王右丞的五言律拿来,递与英怜,又道:“你只看有红圈的都是我选的,有一首,念一首。不明白的,问你小姑子;或者遇见我,我讲与你就是了。”

香菱拿了诗,回至自己院子,把书一丢也不理了。

宝钗好奇问她何故,英怜笑道:“总要找个由头和人家多走动吧,我若想学,家里自有女先生的,犯不着苦读,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带你多走走,咱家底子薄,你哥哥这次出门若是无功,咱家可不想别人是的,苦劳就是功劳啊。”

宝钗见她为哥哥如此苦心,自是越发与她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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