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特利斯确立“关系”(只是合作关系,别想歪了)后,那天的谈话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我和他依然只是见面就斗气,互相揭对方老底。不过改变命运的事件很快就来临了。
四年来,我们精英特殊部队终于有了一次外派任务保护即将回国的萨拉一家。有情报显示有不明恐怖组织盯上了他们。所以派出了我还有龙套甲,路人乙,杂兵丙三位队员。
出发前我和海特利斯坐在基地的360度电影院里,这是我们交换情报的地方。
“有关你上次说的试做型Ginn我已经看过了,机体性能还算说的过去。还有你说的那位书莉娅小姐我也安排好了,不过你们家的人名字还真是奇怪啊?以色列,伊拉克,叙利亚还有巴勒斯坦。”
“无关的话少说,我可是不止一次听书莉娅说你不只一次表达了你‘英俊又强壮’哦!”我把吃了半截的香烟糖戳到了他的鳄鱼西服上,气得他直叫。“哎,我一直想问你?你向那个肥猫神许愿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啊,那个啊?唉!”他叹气到,然后张开嘴,伸出舌。
“喉糖?难道你?”我有点惊讶,居然付出的是“口臭?”
“小声点!”他似乎很着急,“你呢?”
“我么?”我有点不愿想起,“一个诅咒,在得到一样东西时必定失去另一样,在费尽心血又找回来时,你又会再失去一样。”
“什么啊?神神叨叨的?”他有些不满。
“没什么,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我们都是这样。”
今天也要好好分哦
坐在飞往月面的穿梭机上,今天和海特利斯的谈话让我想起了以前,暗恋一个女孩时的故事,无论穿越给我的二十多年阅历还是从肥猫那里得来的绝强力量都无法让我看透人心。只能偷偷的看着她,战争的阴云走近时,她和父母移民了奥布,最后时刻我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并得到了她的肯定。可是当我还在回味两情相悦的喜悦时,她一家在奥布被暗杀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里。从此,我似乎就变的冷漠,拍伊修莉亚马屁说我是酷,可是我知道,我是害怕,害怕放开自己的感情,害怕别人进入我的世界,甚至现在开始害怕和人打交道。我得到了一个不会在有结果的许诺,失去的,或许是去追逐一切的勇气吧。
掐断自己不着边际的思绪,看着前排那两个白色的身影,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嘴角:或许,他们才是我最后的羁绊吧?也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时,我才会有存在感。
“怎么了?我的小冰棍?”伊修莉亚看见了我的微笑,打趣我起来。
“议员阁下,现在是任务中,请谨慎言行。”我有些生硬的回答道。
伊修莉亚听后,眉毛跳了跳,最后却是翘俏皮的吐吐舌头,转过身去了。看到这幅景象我不禁呆了呆。(一旁的甲乙丙口水都流地了)伊修莉亚,我一直不能理解我对她有什么样的感情。我对她没有母亲的认同感,更别说是恋母情节。但她总是温柔淡定的把全部的爱心投放在我的身上,用她特有的温暖和诙谐安抚着我空虚的心灵,使我忘记那空虚的不存在感,也只有她能让我产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感觉。这是我许久不曾体会的,冷漠的我看待周围的人们只是一个又一个的木偶,他们好像被名为命运的线牵着,走在自己的既定的轨道里。
摇摇头,把这种黑客帝国式的思想甩出去。看着眼前的情况。帕德里克和伊修莉亚在握手。伊扎克风似地冲到阿斯兰的面前,这小子。伊扎克的出生可以算是旧世界的奇迹:他是父亲死前的冷冻精子孕育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父亲的人或许都会特别重视亲情吧?反正这只小白毛小时候总是缠着我,“哥哥,我做了新软体了呀,来看看?”,“哥哥,隔壁新开了家游乐场哦!”,“哥哥,我会解乔治.格雷亚的十二元联立一次方程了哦!”诸如此类的话语就成了我童年每天都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的问题,每当我不胜其烦要翻脸时,他都会拿出一种小狗似的可怜模样来,最后只能是我摸摸他的头说声乖,然后继续投入到这种生活中去,当然还有伊修莉亚赞许的眼神。
当我还在感叹眼前的和平景象时,一鼓电流似的刺痛从背脊传来。“警兆!”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这也是我不断训练出的直觉,接着我想也不想就扑倒了最近的人,还没等我喊出小心之类的话语,巨大的爆炸声就在耳边响起,本来平静祥和的宇宙机场变成了红莲的地狱,接着就是一阵枪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惨叫传来,回头一看,龙套甲,路人乙,杂兵丙三人已经走上了NPC的最后一站。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感叹生命如樱花般飘逝了。凭我多年训练的判断,共有九个狙击手。
转身,估测,扣扳机,再转身,完全借助多年训练的能力将敌人一一击毙。就在第九个人死在我手上时,帕德利克的喊声响起了:“蕾诺亚!”
我转身,刚刚被我扑倒的人,没错,蕾诺亚,老贵族的妻子。因为刚刚被我扑倒导致抽痉(协调人的身体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这样么?大家就当是因为小李的瞬间速度太快了吧)无法移动,一块巨石眼看着就要砸中她。众人焦急的表情已经使我无法去想什么不存在或是存在了,开启了能力,以人类的极限冲到蕾诺亚身前,一拳击碎了石头。
正当众人都松了口气时,我的身体却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响起:“看来我猜的没错呢?呵呵呵,李斯列先生?”
“什么人?”我开始焦急起来,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力量似乎被封印了,我似乎失去了力量,“不可能的!”我在心中大喊着。
“别着急,李斯列先生,很多被我封印力量的人都在开始时变得急躁,可是最后却恳求我呢?”
“什么人?滚出来!”我的心中如同暴风雨一般。
“呵呵呵,李斯列先生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强呢?已经比其它的要好多了,他们失去力量后,不过是可怜的爬虫呢,呵呵呵!”恶心的笑声继续在我的心中肆虐着。我跪倒在地,疯狂的抓着头发,痛苦的呻吟着,凄厉的吼叫给红色地狱凭添了一分诡意。
“呵呵呵,李斯列先生或许还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吧?”可恶的声音继续着他恼人的演讲,“就让我为解释吧,在我穿越的同时,许下了可以封印我周遭穿越者力量的愿望,所以,再加上熟知历史,所以我就是穿越者中最优秀的,也是这世上唯一的完人,哈哈哈哈!”他的声音渐渐上扬,更趋向一种疯狂。
在他渐渐疯狂的同时,我从失去力量的痛苦中渐渐恢复过来,为什么?他只说可以封印穿越者?是只可以封印穿越中得到的力量么?那么普通人的力量呢?我动了动手指,还好,还能动。那么只要找到他在那里,只要他发出一点点声音,可恶!我又焦急了起来。
“你在着急什么?李斯列!别妄想反抗!失去了力量的你还有!还有那些其他的穿越者!他们!他们不过是我眼里的一只臭虫!”他的声音愈发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