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人犯下错误后还有重来的机会么?”坐在办公室外的长椅上,我低着头不敢看师父的目光。
“从头再来肯定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师父坐在我旁边说道,而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走廊上一个女性推着轮椅从我们二人面前走过。
“拉克丝?是拉克丝对吧?莉尼亚姐姐也在。”听到这个声音我抬头看去,是个一头紫色长发的女孩子…等等,她不是咖啡馆那位汤马斯大叔的女儿悠娜么?
“小悠娜,世叔最近身体还不错吧。”
“小悠…你怎么在这里…”突然看到这个咖啡店老板的女儿出现在四月市ZAFT基地的医院内我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要照顾温斯顿啊。”顺着悠娜的目光,我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奇怪…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拉克丝…”听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声音我才猛然惊觉,他赫然是克鲁泽队那个把头发染得花花绿绿,说话脏字不离口的小混混,“你活得很解释啊…这样也好…至少约舒亚那个假道学,还有其他那么多为了救你牺牲的ZAFT士兵们没有白死…”沙哑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苦涩。
“你…恨我吗…”我再次把头低下去,“那么多人无谓的失去了生命,都是因为我…”
“恨你吗?我发觉自己真的不恨你。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你不过是犯下了一个初次上阵的新兵的错误而已。而我们所有人,都是自己甘愿去救你的,何况…”他顿了一顿,无奈地笑着说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他说完转头看着我,虽然我仍然没有抬头却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不过记住,你不是像我们一样普通的士兵,你是克莱因家的人。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所以下次出击以后,多考虑考虑再行动吧。”
“我带他去庭院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悠娜帮温斯顿整理了一下黑色短发,向我和师父点了点头推着后者离开。
“PINK,后面有更衣室,去把这身制服换上吧。”办公室的门打开,罗伊拿着军部发给我的新制服走出来说,“恭喜你,从现在起和我是一个级别了。不过作为军队的走狗,你的权力是随着自己背负的罪孽而增加的。”
“是,多谢两位的教诲…”我从罗伊手中接过自己的制服向他们敬了一礼,转身走进后面的更衣室。
“PINK受到的打击很严重。”罗伊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这一关无法跨过,那么作为军人的她就死了。”
“这样子让你想起离开奥布时候的自己吗?死无能。”莉尼亚抬头看了看罗伊,后者不舒服地将头转向左侧,“现在也不愿意去回忆吧。”
“有些事情,即使时间也不可能完全冲淡。不过现在我是一个PLANT的公民,而且是你…”罗伊看了看莉尼亚,“是你们大家的队长。”
“不坦率的男人…”莉尼亚嘟着嘴小声说道,“还想那个女人就直说吗,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吃醋,反正你现在是我的老公。”听到她低语的罗伊差点原地摔个跟头,“不过对于小菜鸟来说,如果她能克服这次的困难,就一定可以胜任作为一个队长的职务了。”
“人是生活在无数错误中的,不是在错误中成长就是在错误中消亡。”罗伊点了点头赞同地说,“总有一天,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会变成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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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世界树战役,虽然成功摧毁了联合军的世界树要塞,但我军也承受了如此惨重的伤亡。不仅如此,在ZAFT中一直是胜利象征的四月市十番队也受到无法恢复的打击,十队长阵亡五人,十番队只剩下个没法控制的克拉伦斯队其他不是全灭就是被打残…”办公桌前看着文件的国防委员长帕德里克.萨拉不悦地说道,“战斗力大损还不是最坏的问题,因为十番队的损失我军的军心居然在初战结束后就已经开始动摇了。你们看看怎么办吧。”他把文件向前一丢,看着下面站着的几位年轻一代的军官。
“萨拉国防委员长阁下,请允许我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帕德里克抬头望去,发现出列的是十队长中最年轻,却也是公认最优秀,人称‘无脸司令’的劳.卢.克鲁泽。
“讲吧。”
“确实在这么长的时间,十番队因为优秀的表现已经成为了我ZAFT中的一个象征。但是请委员长阁下仔细想想这个名字,‘四月市护庭十番队’让人感觉他们是只负责防守四月市,这个主要政客和PLANT老牌贵族的私兵部队。我们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用一只更年轻,同时也更容易被大众接受的特殊部队来代替他们。”
“哦?”克鲁泽的话明显让帕德里克感到兴趣,“你的设想呢?”
“我PLANT是以一到十二月来命名十二个卫星群的。那么为何不在全体ZAFT成员中,挑选十二个从个人能力到领导才能都最优秀的成员各自组成一只新的小队代表每一月。而作为象征,赐予他们所属月份的诞生石以及骑士称号…”
“嗯,这个提议很不错。”国防委员长紧缩的眉头舒展开,点头赞同地说,“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由你负责,同时找一些年轻派中的骨干一起计划好,在二十八日的庆祝活动上一并举行好了。”
“属下立刻去办,国防委员长阁下。”向帕德里克鞠躬敬礼的克鲁泽,嘴角向上扬起一道不易让人察觉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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