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流血了?”我喊了出来,凡的脸上被抓破了,我心疼地就想上前擦。
“没事,老婆。别担心我,管管她吧。刚才这么样就出去了,不要命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凡用手指擦了擦面上的血迹,又看了看手指。我忙从车后窗户那儿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给他。
“萍萍姐,对不起!”家玲又哭了。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不能跟我说吗?”我气愤地说道,胸口象被堵了一块大石头。
“我。。。”家玲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你。。?你什么你?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吗?非要这么跑出去,你想吓死人啊,看把我老婆吓的。”凡忽然笑了起来,冲我眨了眨眼。
“唉,我是管不了,随便你们吧。”得到暗示的我只好找着台阶下。哼,今晚一定问个明白!
“呵呵,还是我老婆好,知道体谅我。是不是,玲儿?你看你哭的,多难看!”凡在逗着她。家玲又一次趴进了我的怀里,只不过这次却有点害羞。还是凡厉害,我苦笑。而凡却在得意洋洋地冲我眨着眼。
“老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准备哦。”
“什么准备?”
“当妈的准备啊。”凡坏笑道,同时快速推开了车门,闪下了车。
我与家玲都哭笑不得,他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似乎有些懂了,他常说自己心太软。我不由地想起了那首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写的多好呀,他不正是这样吗?什么都不说出来,独自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可表面上还要安慰我们。
心痛了又痛,看着他坐上了驾驶座。默默地发动了车。我发现身边的家玲也在呆呆地望着他,有些痴了。我没作声,望向了窗外。
“今晚我们不去跳舞了,带你们转转北京吧。”轻快地音乐声停止了,随即又放出了一首悠扬的乐曲。那缓缓的音调象潺潺的小溪,静静地流淌在我们的心间。
“老公……”我欲言又止。
“嗯,知道。接着给老婆讲故事,对吧?”他笑了,怀里的家玲静静靠着我,一动不动。
“算你聪明,家玲,行吗?我真的想知道你们过去发生的故事。”我低下头,闻着家玲头上的清香。
“。。。又闻到萍萍姐身上那股香了。”家玲不好意思地将头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象四年前在医院服侍病床上的凡一样。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老婆?呵呵。”他笑道。
“快说,少贫嘴。”我伸出手敲了敲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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