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嘴角微微向上,斩杀了一名孙军士兵,协助在场守军控制局面后,立马冲去帮忙了。
不同于刘琦的势如破竹,刘泌这边可是举步维艰,出乎意料,在城头与这些江东兵展开近身战后,才发现战斗是凶险万分。
这些江东兵可真是骁勇善战,举个例子,刘泌领着近百人对付四十几名江东士兵,不仅占不到多大优势,还被压着穷追猛打。
至今只剩下身边忠心耿耿的数名亲卫在勉强抗衡二十余名江东兵,但是看情形短时间之内就要被敌军围杀吧。
刘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附和外甥的建议,将他带在身边,担任自己的亲卫。
以自己外甥的武艺,区区二十几个江东兵,何能与他抗衡啊。
不过,就算战死也要拉几个江东兵陪葬。
刘泌虽然是文人,但是武艺同样不生疏,时常训练,拔出了佩剑,转守为攻,抓住时机,一剑刺杀了一名大意的江东兵,余势不减,出其不意,用铁盾猛地撞翻数名江东兵,举起长剑,狠狠刺去。
凭着一己之力,刘泌连连斩杀了三名江东兵,刚想喘息一会,忽见一道明亮的寒光袭来,刘泌来不及举盾挡住,顺势扔掉笨重的铁盾,一边迅速的闪开,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击。
孙军军候有些意外,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居然能躲过他的一击。
“老小子,不错能躲过我的一击,接下来呢!”孙军军候狞笑着,拿起战刀扑了上来
刘泌则冷笑相对,也不言语,举剑就是与敌军军候一拼。
刀剑相碰的激鸣之音,瞬间传响周围,使孙刘两军交战的士兵都不禁停下战斗,被这道响声所惊住。
从剑柄上传来的巨力,逼得刘泌迫退数步才化解,差点连剑都没握住。
这一招之下,胜负立判,原本刘泌觉得能抗衡几十回合,但是在经过这一招交锋后,明白战胜不了此人。
孙军军候只是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啊!”
“既然这样,那就受死吧。”孙军军候清楚了刘泌的实力,不再刻意留手,全力出击
马上就要进攻到刘泌身前时,一道目空一切的声音传来:“哼,欺负一个老人家,有什么好得意,敢与我对对招吗?”
孙军军候手上的动作慢了几分,抬头看到一道年轻的身影,朝他杀来。
来不及多想,放过了刘泌,战刀一转,冲来人猛攻。
他不想防御,而是以攻对攻,至于是谁,他不在乎,因为他自信能战胜任何人。
这一击,造成的动静比先前更大,两人交战的气浪翻滚,战意高昂。
不约而同,两人只是对弈完这一击后,就互相退了十几步。
刘琦没受到什么伤害,露出有意思的神色:“报上大名,能在我手上撑过一回合,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吴郡朱恒!”朱恒则是不同于刘琦的淡然,全身上下气血沸腾,五脏六腑犹如重锤敲击一样震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刘琦一听名讳,心中恍然道:“原来是三国孙氏名将朱恒啊。”
表面上不动分毫,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心里想:“若是把朱恒生擒,岂不是让孙氏损失一大战力乎。”
朱恒硬撼了刘琦,已经受了内伤,明白不是此人对手,却丝毫不示弱的质问道:“那你又是何人,敢不敢让我知晓。”
刘琦双眼锐利的盯着朱恒一会儿,见他丝毫不退,不避,面容上露出赞赏之色,同时暗暗想道:“不愧是未来的名将,果然与众不同。”
告诉你也无妨,本人就是荆州刺史之子,刘琦是也。